第18章 修墙风波

时间在何逹挑选徒弟中度过,转眼就到了周六。

这几天,黑市的生意,何逹也没落下,不过现在销售遇到了瓶颈,这可能与东直门外大街黑市的规模有关,何逹准备改天去天桥黑市那边看看。

这天下午,向老张问清楚下午没有招待,何逹就打算溜了,下午装修的雷师傅就要上门,他可不能放人鸽子。

回到四合院,何逹抽空把自己的“战车”洗了洗,不想九道湾胡同刘怀仁那口子却找上门来。

“老何!”说着,她便要拉何逹进屋。

何逹也不知这是啥毛病,只得义正言辞的说道:“刘家嫂子,有话你就在这儿说!”

见何大清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刘怀仁那口子心想这件事不会要黄吧,她当即问道:“何大清,荷花还在保定等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荷花,白荷花,也就是那白寡妇,何逹心说,白寡妇等的是何大清,和我何逹有什么关系。他立刻当着院中看热闹的妇人们的面,说道:“刘家嫂子,你来得正好,我和那白荷花有缘无分,你跟她说,让他别等我了,赶紧找下家吧!”

“何大清,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见自己脸没地方搁,刘怀仁那口子撂下这句狠话,扭头就走。

热闹没了,看热闹的妇女们也就散了,各回各家准备晚饭。

这时,贾张氏却靠了过来,问道:“老何,这个周末,你没接私活吧?”

“没,贾张氏,这个周末东旭又相亲呀?”何逹随口说道。

“东旭最近还在生闷气呢,相亲的事,还得缓一缓。”贾张氏说完,故作小女儿姿态,邀请道,“老何,这个周末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去看电影吧!”

“不是,贾张氏,你……”何逹顿时想明白了贾张氏为何最近看自己总是怪怪的,原来她是在觊觎自己的美色。

“怎么了,老何,你既然拒绝了那白荷花,总要重新找吧。当年我和老贾搬到这四合院时,你可没少偷看我。”贾张氏回想那年,还有些难为情。

“贾张氏,我眼没瞎,咱俩没可能!”何逹说完,赶紧推车回屋,没再搭理贾张氏。

回到屋,何逹又不放心的关上了门。泥马,这太可怕了,被贾张氏惦记,这可怎么办?!不行,重新结婚的事必须尽快安排,不能让贾张氏有念想。

何逹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这时又听院子里有人喊“老何”。

听声音像是阎埠贵,何逹赶紧打开门,便看到阎埠贵领着雷师傅走进了中院。

何逹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神,给老阎和雷师傅递了根烟:“雷师傅,您来得可真早!”

“不敢耽搁何师傅您的时间,所以我那边忙完,就赶过来了。”雷师傅接过烟,夹在了耳朵上。

阎埠贵见是大前门,舍不得抽,偷偷揣进了荷包里。

“那现在就去看房。”何逹取了钥匙,锁好北屋门,便和两人去了倒座院。

打开两间倒座房,里面空荡荡,这几天抽时间,何逹已经打扫了一番,不要的杂物也被老阎家搬走了。

“这两间房,雷师傅,您要帮我打通,每间房都要帮我开一个老虎窗,墙面刷个大白就行,地面要稍微垫高一些,隔绝潮气,还有,”何逹又走出门,指着门前的院子道,“这片空地帮我修一面墙,开一道门,再在院子里盖个淋浴间,夏天时,我也方便冲凉……”

何逹说着自己的要求,雷师傅随身带着纸和笔,一字不落的将这些细节记下。

说来也巧,何逹交代这些要求时,易中海与刘海中,后面跟着贾东旭,刚好下班回来。

“老何,你要修墙干嘛?”易中海只听到只言片语,但还是要问一问。

“修墙当然是为了安全,我自个住在倒座院,离巷子这么近,多修一道墙,也是多一道安全保障。”何逹早就想好了说辞。

易中海却不同意:“修墙的事,你经过大院所有住户同意了吗?”

“我在我家门前修,又没有妨碍其他人进出,为什么要询问其他人的意见?”何逹心里恼火,老易现在还没当上一大爷呢,就管东管西,可真是管得宽。现在不让修,二十多年后还是得修,还不如早修早享受呢!

易中海被何逹的话呛住,转头看向刘海中,还有阎埠贵,“老刘,老阎,你们是什么想法?”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和稀泥道:“老何说得也有理,不过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和院子里的其他住户打一声招呼。”

刘海中背着手,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最好开一次全院大会,把事情说开。”

刘海中现在还对那天全院大会,受人瞩目的感觉念念不忘。

“屁大点事,就召开全院大会,你们征询过其他住户的意见吗?今儿,不管你们同不同意,这墙我都要修起来!”何逹不想再和两人浪费口舌。

见何大清耍起了混不吝,易中海与刘海中都没辙,两人当即气哼哼离开。

阎埠贵这时才好言劝道:“老何,你又何必与老易、老刘置气!”

何逹不以为意道:“是我想吗?明明是他们自个主动凑上前,找不痛快!”

阎埠贵意有所指的提醒道:“老刘那人,纵有坏心眼,也只会摆在明面上,但老易那人可就不一样了。”

易中海是什么人,何逹比阎埠贵更了解,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拉住几个盟友,“老阎,其实我修这个院子,也是为了你们。”

“老何,你这话怎么说?”阎埠贵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何逹用一副我为你好的语气,说道:“你家现在已有三个儿子了,老刘家也是,现在这些孩子都没有长大,住房自然没有需求,可等几年后呢?我现在修这个院子,大家伙要是都没意见,往后你和老刘也可以找个犄角旮旯修间临建,这样孩子们不是留在身边了吗?”

“那我得谢谢您!”阎埠贵一下没想明白,就被绕了进去。

回了前院,阎埠贵一拍脑门,才知道自己被何逹忽悠了,不过何逹说得也有道理,人无近忧必有远虑,以后的事,谁说的定。为了未来想,阎埠贵觉得不能让老刘坏了这件好事,他赶忙去后院,找刘海中通气。

易中海回到家,就听李翠兰说起刘怀仁那口子来找,被何大清拒绝的事。

最近诸事不顺,都是因何大清而起,易中海越想越气,旋即起身去后院,准备找刘海中商量如何对付何大清,却不想看到了阎埠贵从刘家出来。

“老易,还没吃饭呢?”阎埠贵主动打招呼。

“在做了,我找老刘有事。”易中海点了点头,快步进了刘家。

等易中海把事情说完,本以为刘海中会和他同气连枝,万万没想到,刘海中反而劝道:“老易,这件事就算了,老何那院子确实也没妨碍着谁,咱们干嘛和老何找不痛快。”

刚刚被阎埠贵一点拨,刘海中便想明白了,将来他是准备把大儿子留在身边的,到时候正好可以靠着何家地窖,修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