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与萧皇后的秘密

朱灿在小太监的引领下，踏入了后宫那重重宫门。四周宫墙高耸，琉璃瓦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廊道曲折幽深，偶尔有宫女匆匆而过，脚步轻盈，不敢发出丝毫声响。朱灿心中虽历经沙场洗礼，面对这后宫禁地，仍不免有些紧张，手心微微沁出冷汗。

终于，在一处幽静的宫殿前，小太监停下脚步，恭敬地说：“朱将军，皇后娘娘在殿内等候。”朱灿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稳步踏入殿中。殿内布置得极为奢华，锦绣帷幕低垂，檀香袅袅升腾，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萧皇后正坐在案几前，手中捧着一卷书，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来。朱灿瞬间愣住，数月未见，萧皇后依旧风采照人，眉眼如画，肌肤胜雪。只是细细看去，那眉宇间似乎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事。而萧皇后看到朱灿的刹那，心中也泛起一丝涟漪。眼前的朱灿，几个月不见，身上的阳光之气更盛，历经战火的洗礼，更添了几分沉稳与坚毅，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散发着夺目的光芒。萧皇后不自觉地脸颊微微泛红，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这许久未曾有过的少女般的羞涩悄然爬上心头。

“朱将军，许久不见。”萧皇后率先开口，声音轻柔婉转，如同春日微风。朱灿回过神来，连忙行礼：“臣朱灿，拜见皇后娘娘。数月未见，娘娘风采依旧，实乃臣之荣幸。”萧皇后微微一笑，放下手中书卷，说道：“朱将军客气了。前些日子，圣上叫本宫帮朱将军留意合适婚配的女子，本宫便留意了几家待嫁的女子，皆出身名门，才情容貌俱佳。本宫想着，将军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也该有个贤内助相伴，不知将军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子，也好安排你们见上一面。”

朱灿闻言，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浮现出萧皇后的身影。他微微一怔，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像皇后娘娘这样的。”话一出口，朱灿心中暗叫不好，这可是大不敬之语。然而，萧皇后听到这话，内心却如小鹿乱撞。多年来，身处后宫，面对的不是勾心斗角，便是阿谀奉承，早已心如止水。今日朱灿这一句无心之语，却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她微微低下头，掩饰着脸上愈发浓郁的红晕，轻声说道：“将军说笑了，本宫不过是一介女流，哪能与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相比。”

朱灿见萧皇后并未发怒，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而暧昧。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朱灿和萧皇后皆是一惊，朱灿连忙整理好情绪，与众人一同跪地请安。只见杨广大步踏入殿中，目光扫过众人，当看到朱灿也在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萧皇后反应极快，立刻说道：“陛下，此前皇上曾吩咐本宫帮朱将军留意良配。今日朱将军下朝后，本宫便宣他来，告知他本宫留意了几户人家的女子，颇为不错，正询问将军喜欢怎样的女子，好安排他们见面，看看是否合适。”杨广听后，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笑道：“哈哈，瞧朕这记性，差点忘了之前所说之事。萧后，此事便劳你费心，一定要为朱将军好好把关。”萧皇后微微欠身，应道：“陛下放心，本宫自会尽力。”

杨广在主位上坐下，目光落在朱灿身上。他盯着下跪的朱灿好一会，才悠悠开口问道：“朱将军，早朝时群臣对朕再征高丽一事多有异议，你对此有何看法？”朱灿心中一凛，他深知杨广好大喜功，且刚愎自用，此时回答稍有不慎，便可能招来灾祸。但他想起历史上杨广的种种事迹，心中已有了主意。

朱灿挺直腰杆，神色庄重地说道：“陛下，臣以为陛下实乃一代雄主！高丽蕞尔小国，竟敢屡屡冒犯我大隋天威。陛下欲再次征讨，实乃为了维护我大隋的尊严与荣耀，扬我华夏国威。想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北击匈奴，南征百越，开疆拓土，成就千古霸业。陛下如今之举，与秦始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陛下登基以来，修建大运河，贯通南北，促进了天下的商贸往来与文化交流，此乃造福后世之举。又营造东都洛阳，使我大隋有了更为稳固的政治中心。如今再征高丽，若能一举平定，将为我大隋开拓疆土，使四方蛮夷皆来朝贡，陛下之功绩，必将永载史册，为后世传颂！”

杨广听着朱灿的话，原本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赏：“建文将军果然见识不凡。朕之苦心，能被将军理解，实乃朕之幸事。那些迂腐的大臣，只知守着眼前的安稳，却看不到朕之宏图大业。朕要让天下人知道，我大隋的威严不可侵犯，我杨广定要成就一番千古未有之功绩！”

朱灿见杨广心情大好，心中也暗自庆幸。他继续说道：“陛下圣明。此次征讨高丽，若能妥善筹备，以我大隋之国力，定能旗开得胜。陛下只需广纳贤才，听取各方良策，再辅以我大隋的精锐之师，高丽必能一举平定。而平定高丽之后，陛下可在当地推行我大隋的政令，促进民族融合，使高丽之地真正成为我大隋的稳固疆土。”杨广听了朱灿那一番对再征高丽的大力夸赞，心中畅快不已，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神中满是自得与豪情。他微微前倾身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朱灿，追问道：“建文，若朕再次兴兵征讨高丽，你可愿随朕出征，为朕冲锋陷阵？”朱灿毫不犹豫，“刷”地一下跪地，单膝着地，双手抱拳，声音洪亮且坚定：“陛下！只要陛下有令，莫说征讨高丽，便是赴汤蹈火，臣也万死不辞！”

杨广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抬手示意朱灿起身。他缓缓站起身，背着手在殿内踱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思熟虑：“建文忠心可鉴，朕心甚慰。只是此次征讨高丽，虽势在必行，但朕安排你出任上谷通守，实有深意。上谷郡地处要冲，如今流寇肆虐，灾害频发，内忧严重。朕要你尽快平定流寇，治理好上谷，待到朕征讨高丽之时，上谷便能成为稳固的大后方，为前线提供充足的粮草、物资等后勤保障。所以，此番征高丽，你便安心留在上谷，将那里治理得井井有条，便是对朕最大的支持。”

朱灿听后，心中很是高兴，因为熟知历史的他，肯定知道再征高丽的惨痛失败，他可不想耗尽手中的力量，虽然心中高兴，但是脸上却表示得有些惋惜一样。他再次跪地，恭敬说道：“陛下圣明！臣定不负陛下所托，全力治理上谷，确保后勤无忧，为陛下的宏图大业筑牢根基！”

杨广与朱灿这一番畅谈，不知不觉，殿外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殿内，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萧皇后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交谈，此时见天色已晚，她微微欠身，轻声提醒道：“陛下，时辰不早了，朱将军早朝之后便一直未曾进食，怕是饿了。”

杨广这才如梦初醒，一拍额头，爽朗地笑道：“瞧朕，与建文相谈甚欢，竟忘了时辰。萧后，快安排赐膳，今日定要与建文好好畅饮一番！”萧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应道：“遵旨。”朱灿连忙跪地谢恩，心中既惶恐又感动，能得皇帝皇后如此款待，这是莫大的殊荣。

不多时，宫女们鱼贯而入，端上一道道精美菜肴，珍馐美馔摆满了一桌。杨广笑着示意朱灿入座，说道：“建文，今日便放松些，权当是朕这个长者赐宴，家常便饭罢了。”说罢，他挥了挥手，屏退左右，一时间，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晚宴开始，朱灿本就有着现代人的见识和风趣，再加上为了讨好杨广，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他一边巧妙地夸赞着杨广的功绩，将杨广比作上古贤君，言辞恳切却又不显得谄媚；一边又妙语连珠，讲述着一些新奇有趣的见闻，逗得杨广和萧皇后不时露出笑容。而在酒桌上，朱灿凭借着自己作为小企业家时练就的酒量，与杨广频频举杯。

杨广许久未曾如此畅快，几杯酒下肚，脸色泛红，兴致愈发高涨。他大笑着与朱灿畅谈天下，从征讨高丽的宏伟计划，到治理国家的种种策略，朱灿都能对答如流，还不时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这让杨广对他更加赞赏有加。

萧皇后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交谈，也被朱灿的风趣和见识所吸引。她本就生得倾国倾城，此时在烛光与酒意的映衬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萧皇后时不时轻轻抿一口酒，那姿态优雅至极。她的身材配合一袭华美的宫装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

随着晚宴的进行，酒意渐渐上头，朱灿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此时的萧皇后，红粉霏霏，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朱灿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

朱灿看着的杨广已经醉倒，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几步走到萧皇后身旁，他一把抱起她朝着后面的小休息室走去。

一时间，小休息室内春光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激情渐渐褪去，两人相拥而卧。萧皇后依偎在朱灿怀里，朱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既有满足，又有一丝担忧。

而在外面的大殿里，杨广依旧沉睡不醒，鼾声如雷。这场晚宴带来的不仅是欲望的释放，更是命运的转折。朱灿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已经与萧皇后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而等待他的，将是更加复杂且充满挑战的未来……

随着夜色渐深，朱灿和萧皇后不得不从这短暂的温柔乡中清醒过来。朱灿小心翼翼地起身，开始穿戴衣物，眼神中既有不舍，又有深深的忧虑。萧皇后靠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朱灿，“建文……”萧皇后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今日之事，千万不可外传，否则……”朱灿转过身，走到床边，轻轻握住萧皇后的手，坚定地说道：“娘娘放心，臣即便粉身碎骨，也不会让此事泄露半分。只是臣实在难以抑制对娘娘的爱意，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娘娘恕罪。”萧皇后微微摇头，眼中泛起一丝泪光：“罢了，此事也并非你一人之过。只是日后，我们恐怕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朱灿心中一痛，他轻轻将萧皇后拥入怀中，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娘娘，无论如何，臣都会守着您。若有朝一日，臣能功成名就，定要想办法与娘娘长相厮守。”萧皇后靠在朱灿怀里，轻轻抽泣着，她知道朱灿的承诺在这宫廷的重重规矩和皇权的威严下，显得如此渺茫，但此刻，她却愿意相信这份承诺。

两人又轻声交谈了几句，朱灿深知不能在此久留，便恋恋不舍地松开萧皇后，再次整理好衣冠。他深深地看了萧皇后一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然后转身，缓缓走出了小休息室。

回到大殿，朱灿看到杨广依旧沉睡，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假装刚刚从外面进来，整理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不一会儿，萧皇后也从休息室走了出来，她已经重新整理好了妆容和衣衫，恢复了往日的端庄与威严，只是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又过了一会儿，杨广终于缓缓醒来。他揉了揉脑袋，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看到朱灿和萧皇后都在，笑着说道：“哎呀，朕竟睡过去了，实在失态。建文，今日这晚宴可还尽兴？”朱灿连忙跪地，恭敬地说道：“陛下赐宴，臣深感荣幸，今日实在是畅快至极。只是臣不胜酒力，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