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这一年头,可以说是捉得最严的一年啦!两个学期下来,不知道究竟是被集体搜过几次宿舍与教室,不知是有多少人满脸泪水过。
只听到一声广播声——全体初三同学到教学楼前集合,紧接着便是各种各样担心声响起了,一路上只听见一个个同学絮絮叨叨的,丝毫听不到老师声。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方阵出现在了教学楼前,没错,这正是我们这一届初三生。
只听到老师在上方交代着一件恐怖的事情就要爆发了——老师要带领着学生去搜查违禁品(便是学校规定不能带入校的)。
不一会儿,各班也选出十个左右的小队伍去搜查了,当然,这些人也都是老师信得过的,像我们老班便捉了年级上数一数二的人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他们抱着一堆又一堆的过来了,可真是多啊!真是令人震惊啊!老师说了多少次,他们依旧要拿来。
过一会儿,又见隔壁班的班主任一手揪着一个人的耳朵说:“说!放在哪儿……快说。”而那人看着也不正经,虽然被揪着,但全身散发着小混混的气味,仿佛想着如何报复老师,那一双眼里充满了不屑,一会如看不起一样看着老师,一会如害怕一样不敢直视老师,但依会扫他几眼。
接着便听他那懒洋洋的摆着手说:“老师!我真没拿了!不信!你找。”只见那老师毫不犹豫几下便抓了下去,但一扑一个空,不过也好像摸到了什么。
气不过,那老师眉头皱起说:“下去,给我下去。”而那人也懒洋洋的走下去,还不忘回头望一眼,记住那人以便报仇。
而刚下去,只见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包烟,没错就是一包新的,连包装还没有撕,接着他把烟递给了同伙保存,以便事后有烟抽。
而那老师也走了下来说:“在哪儿,拿出来。”而那人毫不惊慌地说:“我没拿着,哼!”这人满是得意。
而那老师,气不过,几脚便踢了过去,而那人死性不改,依旧板着一幅笑,接着那位老师也胸有成竹地说:“咋可能!我方才还摸到的。”接着便是一顿乱摸,但就是没摸到。
不得已,那老师气冲冲地说:“藏在哪里!拿出来,不然,你试试看。”而那人也露出了惊恐,连忙慌称:“在宿舍!对,就是在宿舍了,你让我去拿。”
那老师急忙说:“去!快点儿去,去把那烟拿来。”
但那人只是站在那儿不动,丝毫不肯把烟拿来,而他同伙也吓得跑过来,双手毕恭毕敬地奉献了那包烟,而那老师拿了那包烟后也没放弃。
只听他气冲冲地说:“去嘛!去拿啊!怎么站这儿不动?不是你说了么,宿舍里还有烟了么?”说着还不忘推着他,以示让他快点儿去拿。
……
一会儿,我抬头看见一个胖老师手拿着手机,仿佛在示意他的胜利物,而一旁那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衣服,散着发,那发呢!遮住了她的脸,而那头啊!低得不能再低了,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一个人裸露着被人观赏,害羞极了。
而那胖老师说:“拿手机来对不对?”而那堆同学看着是个小姑娘,个个像色狼似的盯着她齐声说道:“不对!”那声响如雷,而那小姑娘更是害羞,仿佛见不得人似的,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此,与世隔绝,活在自己的世外桃源。
但那老师似乎不打算就此放了这小贼,他心平气和的说:“以往呢!我收到了手机,哼!都是直接砸了,但现在呢人多,我就征求众人的意见,是砸还是不砸呢?”
而同学们齐声回答说:“砸了!把它狠狠砸在地上!把它砸个稀巴烂。”而那小姑娘仿佛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那老师也被同学这齐声给吓到了。砸是不可能的,我看得出那老师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一下罢了,要他砸,他真不敢,毕竟钱是他赔,不是同学赔,而如今,他连下的台都没了。
只见他拿着手机,仿佛随时随刻都要砸了,但就是没砸,似乎在想办法摆脱当前这一局面。
只见他说:“既然这样,同学们都要我咂了!那我依了大家的话算了。”那一刻那小姑娘的脸一下煞白,仿佛魂飞破灭,整个裤子里都是尿液。
而当众人以为他要下狠手时,只见他一甩,手机去到了那堆草丛里,不用说,那手机定是完好无损。
……
终于,搜查也结束了,我们也终于得以回去,当我去时,眼睛扫了一眼那些搜得的,看见有烟了杂七杂八的违禁品
伯我与其他同学刚看了一眼,那李主任便富有韵味地说:“怎么?你们想要吗?”不用说,要是谁回答个是,那么这人定是要到李主任的办公室一趟呢!
……
到了晚上,我回到宿舍,我本以为烟到今日怕是要结束了,但我却听到了一句不可置信的话。
我的舍长,我们称为飞哥,他同我一样是学习靠前的,但由于他外向,我喜爱安静,因此,许多组织性工作老班也不叫我。
只听飞哥对艳菊告诫说:“这几天给我安分点,你那包烟我替你压下了,但如果被老班知道了,那你可要想好了,如果迁连到我,哼!你就别想好过了,还有你那打火机,这周内呢!你便别想用了,我替你保管着。”
说实话,这令我难以置信,这还是我曾经的同桌吗?
那一刻,往日的那阳光下热心助人的阳光男孩的背影也渐渐淡了下去,变得不再是那么孰悉,感觉他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曾经的他了。
在他的庇护下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坏习气,昔日返舍,我竟见那劳大去那臭气熏人之地争着吸口烟。
对了,还有那日夜中,只听小方说:“又没打出事呢!怕啥子?”而飞哥则说:“出事那会儿就着了。”顺带问了句:“艳菊好没好?”而他则是沉默无语。
原来是小方和吴起不知因为什么突然和艳菊打起来了,打到后面吴起没打了,而小方似乎打了人家那儿,然后他就在那里自己哭起来了,而小方也吓得说:“来、来,往这儿打。”以此来逃避内心的愧疚。
而那会儿天黑,也不知道他指哪,只知艳菊没动手,最后呢,飞哥也把这事压下来了,让我们谁也别去告诉老班。
在市统考后,那句话更是令我觉得陌生,分数真的这么重要吗?作文难道不能写自己的真情吗?
只记那日听他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太好了,我和旁边的对了答案,原本英语单前十题便错了五道,但现在全对啦!另一句是——遭了,遭了,这次语文作文我是背的,会不会像那些一样压到十分以下?
啊!昔日的同桌一步步变得连我也认不出了。
正所谓“上德如谷,大白如辱,广德如不足,建德如输,质真如渝。大方无隅,大器免成,大音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