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养了这么些日子,这伤该好了,你也该为朕继续献舞了。”
苏谲斜倚在榻上,随意地招了招手,便有宫女呈上了玉露膏。
“莫要留疤,你这身子……”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她单薄的衣裙,仿佛有穿透的魔力,停在她锁骨处的红痕,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不能有任何瑕疵。”
云栀垂眸站在他身侧,眸光黯了黯,默然不语。见他拿起玉露膏要给自己涂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却被他猛地拉进了怀里。
“怎么……想逃?”
“云栀,你逃不掉的。”
他轻笑了一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复而捧起她的脚,轻柔地涂抹着玉露膏。
“能得朕如此相待,你该感到荣幸。”
荣幸?
云栀无声冷笑,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自己的脸颊时,别过头去。
“美人儿不开心……看来,是时候做一些令你我都愉悦的事了。”
他挑了挑眉,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转了几圈,漫不经心地向床上看了看。
“朕命人教你的,你可学好了?”
“什么?”
“呵,云栀,你这是明知故问么?”
她咬了咬唇,羞愤不语。
苏谲脸上露出戏谑的笑,目光移向一旁,却在看见桌案上那几张被撕碎的春宫图时脸色一沉。
“你敢反抗?”
他的手指倏地拉紧她的头发,眼神变得凶狠。
“龌龊!”
“一个舞妓,你觉得自己很清白么?”
“奴婢虽是舞妓,但心思是清白的,不似皇上……真令人恶心!”
“你说什么?!”
他松开她的头发,死死钳住她的下颌,阴沉地盯着她,压抑着怒火。
她亦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眼眶通红。
四目相对,她猛地抽出他腰间的梅纹匕首,向自己的颈部扎去。
咣——
他瞳孔微缩,迅速将匕首打落,捏着她的脖子,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想用自戕来逃避朕?云栀,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他怒极反笑。
“既然如此……来人!”
半晌,宫女太监鱼贯而入,端着东西跪在他面前。
苏谲勾唇一笑,拿起通红的烙铁,眯了眯眼。
“这梅花烙,朕从未赏过他人,今日便赐给你了。”
“啊——”
云栀的惨叫声在寝殿中回荡,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疼得近乎晕厥。
“真美……”
苏谲抚摸着她后腰上的梅花烙,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目光有些迷醉。
“云栀,这便是你属于朕的印记,也能时刻提醒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以后便老实待在朕的身边……”
她的唇角渗出了一丝鲜血,身子轻轻颤抖着,缓缓闭上了眼,眼角溢出了屈辱的泪水。
“三日后元夕佳宴,你来侍宴……如果敢逃,这梅花烙便是你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