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古井异变》
“铁柱,别再往井里丢石头了!”阿飞从槐树下探出头,看着铁柱把半块砖头砸进古井。十六岁的铁柱正忙着用铁丝捆扎自制的打水钩,没理睬他。
井边的青苔砖缝里突然冒出股腐臭味,阿飞皱起鼻子。他突然发现,井壁上那些被青草遮住的砖缝里,不知何时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
“阿飞,你看这是啥?”铁柱突然举着打水钩冲过来,钩子上缠着半截绣着月牙纹的红布。
“堕魂使的封印碎片。”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阿飞转头看见白羽站在巷口,他身后的影子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同门师兄白羽总是一身灰布道袍,腰间系着师父留下的驱邪铃铛。
“这不就是村口老槐树上挂的红衣?”铁柱扯掉红布,露出钩子上沾着的黑色淤泥,“昨儿我爹烧铁炉时,炉膛突然蹿出这种红布。”
井水突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三人还没反应过来,水面就浮起半张苍白的脸。阿飞下意识后退两步,撞上铁柱的打水桶。
“救我...”少女的嘴唇翕动间,井水像活物般涌起,无数枯瘦的手臂从水底探出。铁柱的打水钩被卷入漩涡,钩尖狠狠扎进少女肩头。
“快后退!”白羽突然拽住阿飞的后衣领,腰间的驱邪铃铛发出刺耳的嗡鸣。铁柱的铁钩突然发烫,红布上的月牙纹路开始流动,像活物般缠上少年的手腕。
当堕魂使的爪牙从井底攀上井沿时,阿飞突然感觉左臂的伤疤刺痛起来。他看见白羽的驱邪铃铛正在融化,铁柱的铁钩则泛起暗红的光芒,而古井底部,隐隐传来玉佩碎裂的声音。
第二章《师门往事》
暴雨冲垮了山脚的竹林小径,白羽跪在师父的遗像前,灰布道袍的补丁被泪水浸透。阿飞蹲在屋檐下数着玉佩背面的裂纹,铁柱则在灶台边劈柴,斧头每次落下都溅起细小的火星。
“阿飞额上的月牙,本是灵玉融合的标记。”白羽突然打破沉默,转身盯着阿飞的眼,“二十年前那场暴雨,冲走了不少孩子。你被装在竹篮里漂进山谷,师父说你体内封着堕魂使的七魄。”
阿飞摸了摸左肩的伤疤,那是他记得的唯一疼痛。铁柱突然从灶膛里掏出半块烧红的铁片,表面蚀刻着与红衣相同的月牙纹路:“昨儿在铁匠铺,我爹说这种纹路是上古封印的残片。”
“师父临终前说,灵玉的裂缝正在召唤堕魂使。”白羽解开腰间的驱邪铃铛,碎裂的铃铛里滚出半枚泛着蓝光的玉佩残片,“阿飞,你体内的七魄正在被堕魂使蚕食。只有找到完整的灵玉,才能封印那些怨灵。”
“那我们去哪找灵玉?”铁柱把烧红的铁片丢进水缸,滋啦一声冒出白烟。
“村后的古墓群。”白羽的声音在寂静的厢房里回荡,“二十年前,师父就是在那里捡到你的。”
阿飞突然想起,昨夜古井里的堕魂使爪牙,指甲缝里沾着的正是那种暗红的淤泥。
第三章《红衣诅咒》
村口的老槐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铁柱拽着浸过桐油的火把,火苗烧得噼啪作响。白羽的驱邪铃铛在月光下泛着寒光,而阿飞的玉佩残片,则在左臂的皮肤下隐隐发光。
“堕魂使的怨气链正在汲取红衣的力量。”白羽突然停住脚步,指向前方被红衣覆盖的断碑,“这些红衣是堕魂使的血肉封印。师父说过,每一件红衣都封印着一个堕魂使的残骸。”
铁柱用火把燎去碑上的红衣,暗红的石碑表面浮现出流动的符文。阿飞突然感觉掌心的玉佩残片正在融化,七颗血珠从皮肤下跳出,在火光中凝聚成一柄泛着寒光的玉刀。
当玉刀触及石碑的瞬间,红衣突然活了过来。无数苍白的手臂从树根处破土而出,将三人团团围住。铁柱的火把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女鬼的呜咽声。
“用玉刀斩断怨气链!”白羽突然将阿飞往前一推,腰间的驱邪铃铛发出刺耳的嗡鸣。阿飞下意识挥刀,玉刀刀身泛起蓝光,将最近的堕魂使爪牙劈成两半。
铁柱突然从怀里掏出烧红的铁片,死死按在女鬼的额头上:“快看!这符文正在吸收堕魂使的怨气!”
当最后一缕黑烟从红衣中散去,火把重新燃起。三人发现,被玉刀斩断的堕魂使爪牙,正在化作暗红的淤泥,而古井底部,隐约传来玉佩碎裂的回响。
第四章《古墓惊魂》
暴雨冲刷着山林,阿飞三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踏入被藤蔓缠绕的古墓群。白羽手中的驱邪铃铛突然剧烈震颤,铃铛碎片拼凑出的半枚玉佩残片泛起幽蓝光芒。
“堕魂使的怨气链正在古墓深处苏醒。”白羽突然抓住阿飞的胳膊,灰布道袍的补丁被冷汗浸透,“玉佩的裂缝指向最深处的石棺。”
铁柱举着浸油火把走在前面,打火石撞击的火花在潮湿的墓道里忽明忽暗。阿飞突然发现,白羽腰间的驱邪铃铛正滴着暗红色的液体,符文在月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芒。
“师兄,你的铃铛...”阿飞话音未落,白羽突然捂住腰间,铃铛碎片七窍喷出青烟,符文开始倒流,“是堕魂使的诅咒!玉佩的裂缝正在吞噬我的七魄!”
“快用你的玉刀!”铁柱突然拽过阿飞,将烧红的铁片塞进他掌心,“上次古井里,双玉合璧能镇住堕魂使!”
阿飞下意识将铁片按在玉佩残片上,掌心突然传来剧痛——铁柱的铁片蚀刻着与红衣相同的月牙纹路,而白羽的驱邪铃铛碎片则在青烟中显露出古老的封印符号。当三样法宝相触的瞬间,玉佩残片突然爆发出耀眼的蓝光,将三人整个包裹其中。
石棺的封印在蓝光中缓缓裂开,棺盖挪动的轰鸣声惊醒了墓道里的蝙蝠群。阿飞突然感觉左臂的伤疤刺痛起来,玉刀刀身泛起七彩流光,而白羽的驱邪铃铛碎片则在青烟中重组,化作一串泛着寒光的铃铛链。
“守护者的血肉是开启封印的钥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石棺深处传来,棺木里浮现出半截绣着月牙纹的红衣,“不过区区半枚灵玉,也配镇压我堕魂之主?”
当堕魂使的残骸从石棺中攀出时,阿飞发现它的指甲缝里沾着与古井相同的暗红淤泥。铁柱突然将烧红的铁片按在石棺边缘,符文在高温下迅速融化,化作一道暗红的光链直射堕魂使的额心。
“用玉刀斩断它的怨气链!”白羽突然将重组的驱邪铃铛链抛给阿飞,铃铛链在空中自行旋转,泛起银色的波纹,“三宝合一才能封印堕魂使!”
阿飞下意识将玉刀刀尖抵住铃铛链的中心,蓝光与银波瞬间交织成巨大的封印光网。铁柱趁机将烧红的铁片按在堕魂使的额头上,暗红的符文开始倒流,化作七道血珠重新融入阿飞的左臂伤疤。
当最后一缕黑烟从堕魂使残骸中散去,古墓突然剧烈震颤。三人还没来得及喘息,墓道顶部的石砖开始坍塌,而阿飞左臂的伤疤正泛着诡异的蓝光,像是有另一个灵魂正在苏醒。
“师父说过,灵玉的裂缝通向另一个世界。”白羽突然抓住阿飞的手臂,灰布道袍的补丁碎裂开来,“快带铁柱跑!堕魂使的封印只能维持一时!”
阿飞突然感觉掌心的玉佩残片正在融化,七颗血珠再次跳出,在封印光网中凝聚成完整的玉佩轮廓。而铁柱的铁片则在高温下蚀刻出新的符文,与白羽的驱邪铃铛链相互交织,化作一道巨大的灵盾护住三人。
当古墓顶端的石砖彻底坍塌时,月光重新洒进墓道。阿飞发现,白羽的驱邪铃铛链正在青烟中逐渐透明,而铁柱的铁片则融入玉佩残片,化作新的封印符号。左臂伤疤处传来温热的刺痛感,仿佛有另一个灵魂正在与他共生。
“我们还得去更大的古墓。”铁柱突然拍掉身上的砖灰,举着熄灭的火把,“这种堕魂使残骸,我爹年轻时在深山铁矿见过一整片,那些矿洞里全是腐尸和红衣。”
白羽突然盯着阿飞的左臂,灰布道袍的补丁碎屑还在飘落:“你的七魄正在重组。师父的笔记里提到过,当守护者的七魄与灵玉完全融合时,能开启通往堕魂界的封印之门。”
阿飞摸了摸额角的月牙疤痕,玉佩残片正发出微弱的蓝光。古墓深处,堕魂使残骸化作的暗红淤泥正顺着砖缝渗出,而师门先辈封印堕魂使的法阵,隐约传来玉佩碎裂的回响。
第五章《封印之门》
暴雨初歇,山林间弥漫着腐叶的气息。阿飞三人踏入被藤蔓缠绕的古墓群深处,白羽手中的驱邪铃铛碎片泛起幽蓝光芒,铁柱的烧红铁片蚀刻出新的符文,而阿飞掌心的玉佩残片则隐隐发热。
“师父的笔记里提到,这处古墓群下埋着师门先辈镇压堕魂使的法阵。”白羽突然停住脚步,灰布道袍的补丁被冷汗浸透,“每次堕魂使复苏,村子都会遭遇劫难。二十年前那场暴雨,冲毁了法阵的关键封印,而阿飞的出现,或许是灵玉指引。”
阿飞下意识摸了摸额角的月牙疤痕,师父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回响:“你体内的灵玉来自师门先辈,他们曾用此玉镇压堕魂使七魄。如今裂缝出现,意味着堕魂使正在借你之躯重生。”
铁柱突然拽住阿飞的衣袖,指向墓道深处一扇半掩的石门:“飞哥,你看这符文,和上次古井里的堕魂使爪牙身上的印记一模一样。”石门上的暗红纹路正如铁柱所言,与他们曾在古井中见到的堕魂使爪牙身上的标记如出一辙,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关联。
“这处古墓是师门先辈封印堕魂使的地方。”白羽的声音在墓道里回荡,“村子位于灵脉交汇之处,堕魂使被封印在此,师门世代守护灵脉,防止堕魂使借村中生人之躯重生。”
阿飞突然感觉左臂的伤疤刺痛起来,玉刀刀身泛起七彩流光。当刀尖触及石门符文的瞬间,红衣突然活了过来。无数苍白的手臂从墓道两侧破土而出,将三人团团围住。铁柱的火把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女鬼的呜咽声。
“用玉刀斩断怨气链!”白羽突然将阿飞往前一推,腰间的驱邪铃铛发出刺耳的嗡鸣。阿飞下意识挥刀,玉刀刀身泛起蓝光,将最近的堕魂使爪牙劈成两半。
铁柱突然从怀里掏出烧红的铁片,死死按在女鬼的额头上:“快看!这符文正在吸收堕魂使的怨气!”
阿飞趁机挥舞玉刀,刀刃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蓝光,将周围的堕魂使爪牙逐一斩断。白羽则挥舞着驱邪铃铛链,铃铛链泛起银色波纹,困住几个靠近的女鬼。铁柱也不示弱,手持烧红的铁片,烫烧着每一个靠近的堕魂使残骸。
当最后一缕黑烟从红衣中散去,火把重新燃起。三人发现,被玉刀斩断的堕魂使爪牙,正在化作暗红的淤泥,而古井底部,隐约传来玉佩碎裂的回响。
“我们得赶紧去石棺处。”白羽突然抓起阿飞的手臂,灰布道袍的补丁碎屑还在飘落,“堕魂使的封印只能维持一时,而且,我总觉得阿飞的身世和师门先辈有莫大的关系。”
第六章《前尘往事》
古墓深处,阿飞三人站在石棺前,月光透过坍塌的墓顶洒在棺盖上。阿飞突然发现,石棺内侧刻着一行几乎被磨平的字:“以灵玉封印堕魂,护村安宁。”这行字虽简单,却让阿飞的心猛地一沉,一种难以言说的预感涌上心头。
白羽蹲下身,仔细查看石棺四周的符文,灰布道袍的下摆扫过一滩暗红的淤泥:“这些符文和师父笔记里提到的上古封印术一模一样。看来,师门先辈真的曾在这里封印堕魂使。”他突然抬头看向阿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阿飞,你体内的灵玉,或许和这石棺里的东西有关。”
铁柱却像是没听见二人的话,他的目光被石棺旁的一具骸骨吸引。那具骸骨穿着早已腐朽的麻布衣衫,身旁散落着几件铁匠工具。“这身衣服...和我爹年轻时穿的很像。”铁柱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骸骨肩头的铁锤,“我爹消失那年,正是村子被堕魂使诅咒最严重的时候。”
阿飞闻言,心中一惊。他想起铁柱曾说过,铁柱的父亲在阿飞出生那年,也就是那场暴雨冲毁古墓封印的同年,独自一人进了深山铁矿,再也没回来。而眼前的骸骨,肩头的铁锤,还有那身麻布衣衫,无不暗示着这具骸骨很可能就是铁柱的父亲。
白羽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轻轻扶住铁柱的肩膀:“铁柱,你爹是为了保护村子,才进入古墓调查堕魂使的。他...”
“别说了!”铁柱突然爆发,他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泪水,“我爹是被你们师门的什么破封印害死的吧!要不是你们弄丢灵玉,堕魂使也不会复苏,我爹也不会死!”他的指责如利箭般射向白羽和阿飞,让二人瞬间哑口无言。
墓道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轰鸣,石棺的封印出现裂痕,暗红的光芒从缝隙中渗出。阿飞的玉佩残片突然剧烈震动,七彩光芒大盛,仿佛在应和石棺内的存在。而白羽的驱邪铃铛链也在青烟中闪烁不定,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强大的威胁。
“这石棺里封印的,可能不仅仅是堕魂使。”白羽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在自言自语,“师父的笔记里提到过,上古时期,堕魂使本是守卫灵脉的灵体,后来被邪恶力量腐蚀。而师门先辈为了封印它,牺牲了自己的一部分魂魄,与堕魂使同归于尽。”
阿飞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师父临终前的景象。师父枯瘦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声音虚弱却坚定:“阿飞啊,你体内的灵玉,是师门先辈们用自身魂魄凝练而成。他们将堕魂使封印在古墓,也将自己的魂魄与之绑定。若灵玉破碎,堕魂使复苏,村子将万劫不复。”师父的话语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让阿飞如坠冰窟。
铁柱突然冲到石棺前,他双膝跪地,将烧红的铁片紧紧贴在石棺的封印上:“爹,如果您真的在这里,就给儿子托个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火红的铁片与石棺接触的瞬间,发出兹啦的声响,暗红的符文开始在石棺表面流淌。
白羽和阿飞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冲上前,将铁柱拽离石棺。就在这时,石棺的封印彻底破裂,棺盖轰然打开。一缕黑烟从棺木中冲天而起,阿飞的玉佩残片发出刺目的蓝光,将三人包裹在内。
黑烟逐渐凝聚成一个高大的黑影,它的五官扭曲变形,双眼如燃烧的炭火,死死盯着阿飞:“灵玉的守护者,终于来了。”它的声音如泣如诉,又带着无尽的怨恨,“你们师门的先辈,把我从堕魂界召唤而来,却将我封印在此。如今,我要打破这封印,让整个村子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阿飞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玉佩残片中涌出,他的左臂伤疤火烧火燎地疼。七颗血珠从伤疤处跳出,在蓝光中重新凝聚成完整的玉佩。玉佩发出耀眼的光芒,与黑影对峙着。
“你是谁?”阿飞的声音在墓道里回荡,尽管心中恐惧,他仍努力保持着镇定。
“我是被你们师门先辈束缚的堕魂使,也是这村子的守护者。”黑影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哀伤,“当年,村子的先辈们为抵御外敌,祈求灵脉的力量,却不慎引来了堕魂界的力量。师门先辈为弥补过错,将我从堕魂界召唤出来,用灵玉封印了我的邪恶部分,让我守护村子。”
白羽和铁柱惊愕地看着黑影,这个真相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原来,堕魂使并非单纯的邪恶存在,它与村子、师门之间有着如此复杂的关系。
黑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它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暗红的光芒愈发强烈:“但师门先辈为了彻底封印我,竟将我与邪恶力量一同封印。他们在古墓设下法阵,用自身的魂魄作为引子,将我困于此处千年。如今,法阵松动,我要解脱了!”
阿飞的玉佩残片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蜂鸣,七彩光芒冲天而起,与黑影的暗红光芒激烈碰撞。阿飞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玉佩中涌出,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飘了起来。
“阿飞,用玉佩的力量封印它!”白羽大喊,他的驱邪铃铛链在青烟中重组,化作一道银色的光柱直冲黑影。
铁柱也反应过来,他将烧红的铁片高高举起,铁片上的符文开始流转,化作一道暗红的光链缠向黑影。
阿飞在光芒中挣扎着伸出一只手,玉佩的蓝光与黑影的红光在墓道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突然,黑影发出一声惨叫,它的身体开始迅速缩小,最终化作一缕黑烟被玉佩吸了进去。
随着黑影的消失,古墓内的光芒逐渐暗淡。阿飞的身体缓缓落地,玉佩残片重新回到他的掌心,只是此刻的玉佩,光芒更加柔和,仿佛经过了一场洗礼。
“这...这是怎么回事?”铁柱瘫坐在地,惊魂未定,“那堕魂使,竟然是村子的守护者?”
白羽的神情复杂,他看着阿飞手中的玉佩:“看来,我们对堕魂使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师门的记载,可能也只是一面之词。”
阿飞握紧玉佩,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师父的牺牲,铁柱父亲的失踪,村子的危机,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被遗忘的真相。而他手中的玉佩,不仅是封印堕魂使的关键,更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钥匙。
“我们得回村子,把这一切告诉其他人。”铁柱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我爹的牺牲不能白费,村子的真相也该大白于天下。”
白羽点了点头:“但堕魂使的力量还未完全封印,我们得时刻警惕。”
阿飞望着手中的玉佩,月牙疤痕处传来一阵温热的刺痛,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在低语。他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而他与师门、村子、堕魂使之间的纠葛,才刚刚开始。
随着三人走出古墓,月光洒在他们肩头,前方的路漫长且未知,但至少,他们已迈出了解开真相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