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回虺见伊挚有施断贡
一年一度的纳贡又开始了。在商的东方有个薛国,其国的首领名叫仲虺,其已早日备好贡品去夏王朝。因为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一路辛苦,见前面地界,就问管家道:我们现在这是到哪里了?
一旁的管家个一答道:不远就到有莘国地界了。
“反正到夏都还有些日子,那就先去有莘国。”仲虺听了说着。
个一说道:君主,只是去有莘国有些......
仲虺见个一欲言又止,明白其意,就说道:既然我们到了有莘国边境,若不拜访人家,就这样甩身离去,恐怕有些不妥,实是欠礼。既然来了,那就会会老朋友有莘国君,隔日离去就是了。正好我们鞍马劳顿,也是疲累辛苦,这样也好好好的养精蓄锐,缓解缓解我们的旅途疲劳嘛!
个一原来应着,也就让马车转向有莘国施来。
到了有莘国地界,有莘国守城兵卒把仲虺等拦在城外问询,却是不让进入。
仲虺就传话给管家,让如此这般这般说道,便把有莘国君的玉牌给之。
仲虺如何有有莘国的玉牌呢?也是他们在有施国吃酒,彼此谈的来,为便于联系和方便见面,在分手时又相互赠送互访信物。
个一接过主子持有的有莘国君的玉牌,就又对守城兵卒说叨。
守城兵卒自不识国君的东西,就又通过最大的将军。
那将军一见玉牌,知是国君的东西,一边忙令放行,一边又让人快马加鞭去报国君有贵客到。
这边,仲虺就又对管家道:你给寡人准备些礼物,寡人要拜会有莘国君。
个一答道:喏!
有莘国君见手下来报,说薛国首领仲虺来见,忙令见面。
仲虺来见有莘国君,首礼。
有莘国君还礼,就笑说道:自在有施国分手,我们快有大半年没见面了?
仲虺笑说道:这不是要去大夏交贡吗!不然哪里有会面的机会?国事繁忙。
有莘国君说道:那是那是。
仲虺说道:正好路过,特来拜访看望了。
有莘国君一听的;感谢感谢,还让您记挂着,快请坐请坐。
“我既然来了,也不客气,叨扰了。”仲虺说道。
有莘国君笑说道:哎哟!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话?您刚才还与我说不客气的话,现在就客气起来了。
仲虺一听“啊”的笑起来了,然后又说道:我备了一些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有莘国君笑迎上来说道:哎哟!来就来就是了,还送什么礼,你我还客气什么?
“礼是不能少的。虽然礼物不厚,但是礼轻情意重吗!”仲虺说着,就转身对外吼道:来人,抬上礼物。
个一等抬上几箱礼物,见过有莘国君,肃立一旁待吩咐。
“哎哟!这这真是,真是不好意思了。”有莘国君笑说着,就又对外吼道:来人。
有莘国君的管家辛率进来,正准备说话。
有莘国君说道:把这些礼物抬下去。
“喏!”辛率应着,正准备叫他手下的人,而那肃立在一旁的个一等人就主动上前搭把手给抬了下去。
有莘国君亲热的拉着仲虺的手让上坐的说道:请。
仲虺说道:还是您先请。
有莘国君也就不客气,上坐的说道:自有施国在一起,已经好久没有谋面了。
“国事繁忙,哪里有功夫出来。您,不也是吗?”仲虺说着,侧坐一边。
有莘国君说道:那是那是。这次路过有莘,还请在有莘多住些日子,看看我有莘风光,尝尝我有莘美味。
仲虺听了就说道:自从上次分手时,我还知道您对我说过,您这里有位厨师,可是厨艺精湛,却能做出天下美食来。我一直馋涎,苦无机会。这次路过,就是想来尝尝他的厨艺,究竟做出如何样的美味来呀!
有莘国君说道:您这次来就对了,我定让你尝到不一样的美味,让你口齿留香,回味无穷,包您吃了还想。
仲虺说道:那敢情好呀!
有莘国君高兴的一声吼道:来人!
辛率走进来说道:小人在。
有莘国君就说道:传令下去,就说薛国君侯在此,让厨师务必拿出精良厨艺招待贵客。
辛率听完应道:喏!
仲虺听了就说道:不要这样,只要他们尽力就可。我不过说说,也不是一定要吃多好得。其实呀!我这人很随便,好坏不计较。
辛率来到厨房,见到伊挚交代一番。
伊挚听说是招待薛国君侯,自然就准备食材了。
仲虺与有莘国君在殿厅说笑,一边等着午饭时间。
为打发寂寞,有莘国君击掌,唤出一队舞伎。
乐师笙管箜篌器响,舞伎厅堂翩翩起舞,歌喉轻转靡靡之音......
伊挚负责厨艺,很快一道道菜被鱼贯上来。
仲虺与有莘国君是边喝酒吃着边观歌舞,也禁不住赞叹厨艺确实精湛,尤其最后一道菜上来那鱼还嘴动着,就要求见一下这厨子。
有莘国君听了,高兴的应允了。
伊挚入厅,首先见过有莘国君,问有何吩咐。
有莘国君就介绍的说道:因你的厨艺精湛,薛国国君要见见你。
伊挚一听是薛国国君,忙见礼说道:小人见过薛国君侯。
仲虺就笑着问道:这些菜肴都是你做得?
伊挚礼道:禀君侯,这正是小人做得。
仲虺听了说道:嗯!真的不错,好手艺啊!说你厨艺精湛,一点不为过。尤其最后一道菜,鱼肉鲜嫩,竟然鱼还活着,这是我吃过天下最美珍馐,真是天下一绝。
伊挚听了却说道:这怎么能说是天下最美珍馐?也不属天下一绝。
仲虺一听,就问道:哦!听你这么一说,难道你还能做出比这更美地美食了?那如何才能吃到这样的美食呢!
伊挚听了却说道:要想吃到天下最美珍馐,就得拥有天下绝美的菜肴。这世上,怕是别人都不行,只有一人能吃到。
仲虺听了问道:谁?
伊挚说道:夏天子。
仲虺与有莘国君听了对视一下,就问道:为何?
伊挚说道:夏王,包揽万里河山,天下归之,是应有尽有,想什么别人给送来,试问夏王还有什么不能得?别人谁又有这个能耐呢?想吃到人间美味,恐怕有些难。
仲虺听了沉默一会就又问道:品尝你的菜肴,先做出的味道极佳,后又不是过咸就是过淡,这是为何?
伊挚心平气和的说道:烹调以五味为引子,以调和五味的思想煮出的肉是最香的。
仲虺听了问道:这做工还要讲究?
伊挚说道:那是自然了。做菜的根本不在水,水是无味的。酸甜苦辣咸五味和水.木.火都有因素的,谁多谁少,都决定最后味道的走向。通过不同的火势控制,也可以达到灭腥.去臊.除膻的作用。调和味道离不开酸甜苦辣咸这五种基本的味,每一个用多少,这么用,都要根据自己的经验和不同口味来调配,这是其一。在鼎里变化也是非常精妙细微的,也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明白。只有懂得烹饪的道理,才能做到控制调味,又不失去食物的品质。最终做出久放不腐,熟而不烂,甜而不过,酸而又酸,咸而不苦,辛而不烈,淡而不寡,肥而不腻的美食,这样才算是达到了美味的要求。
仲虺说道:想不到,一道菜,却有这么多麻烦啊!
有莘国君听了也说道:如此说来,厨子也不好当了。不就是做一道菜吗?被你一说,竟然有这许多说辞来了。
伊挚说道:隔行如隔山,行行有门道。这烹饪的说辞概括起来有5点:第一,欲烹美味,必先了解原料。烹调需要各种各样的原料,若分类,有3种:1是水中生物,2是食肉动物,3是食草动物。这3种原料分别有腥.臊.膻等恶臭味。但是利用不同的烹饪方法,可以制作出美味佳肴。第二,美味的烹调,需要有好的水质和合适的火候。水是味的根本,食材的本味是以水为介质的烹饪方法来体现,甘.酸.苦.辛.咸五味烹调,水是关键。食材在鼎中的沸腾和变化是靠火候来实现的。有时大火,有时小火,经过多次变化,才能去掉腥.臊.膻等恶臭味而烹调出美味。第三,调和美味十分微妙,要用心观察和体会。调和五味时,有先有后,有多有少,有急有慢,差之毫厘,可能有很大的差别。因此要用心观察,仔细体会,才能懂得其中的奥秘。第四,鼎中变化精妙,在于心领神会。鼎是调味的工具,其中细微而精妙的变化不是用语言能表达的。第五,调味有度,适中是最佳境界。精心调制的美味佳肴,要达到久而不坏,熟而不烂,甘而不酷,咸而不减,辛而不烈,淡而不薄,肥而不腻。
仲虺听了说道:如此说来,味道在于调配,调有先后顺序。如果乱了,味就变了,这话有道理。
伊挚说道:正是。
有莘国君听了笑摇手说道:这是一般人学不来,做来也太麻烦。幸好,我有现成的在这。
仲虺却继续说道:从你五味调和的论述,烹饪要使五味“和”,即从差异到平衡,必须“善均五味”,掌握“调”的本领。
伊挚就说道:但是我想,这做菜与执政是一个道理。
仲虺听了道:哦!说来一听。
伊挚就说道:我只知做菜,但我不懂政治。但是我想,执政上也要以调和为原则,对各种势力进行调解,使其融合,最后便能达到无为而无所不为地深厚功力,也就是治国的最高境界。就好比,您若是想吃到天下最美的美食,必须有所为,不然又如何能吃到人间最美的美味?从烹调美味,到治国平天下的道理,在任用贤才.推行仁义之道是治国之本,君臣.君民关系必须理顺调和,只有得到天下......
有莘国君一听其有迕逆夏王意思,便吼道:大胆,你竟敢说出如此迕逆的话来。来人!拿下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已几次好言告诫,仍然不知悔改。
这时,殿外走进来两名持枪执戈佩剑甲士,气势汹汹而来,正欲准备带走伊挚。
仲虺就忙笑说道:哎!今日无事,只是闲言碎语说的好玩,没有其他意思。果是大动干戈,带些血腥,反为不美了,这饭就吃不下去了。
有莘国君一听,只好又喝令甲士退去。
仲虺继续笑说道:我倒是想听听,这做厨艺的又如何与政治牵扯上了。你尽管继续说道,但说无妨,你的君主不会为此怪罪得。
有莘国君听了不语。
伊挚听了,看看有莘国君,也就放心的说道:只有得到天下,成为天子,才能享用人间美味佳肴,即“天子成则味具“,天下大势,何曾不是如此......
“看其相貌平平,只是个做饭菜的厨师,却有经天纬地之才。”仲虺一听心里话,也对其一番话深感惊讶,并重新仔细打量对方,听完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伊挚告知。
有莘氏(一说河南开封县陈留镇,一说在山东曹县北)姓姒,是夏禹后裔建立的一个诸侯国。伊挚来到有莘国君身边,当了一名厨子。不久,有莘国君发现伊挚很有才干,就升他为管理膳食的小头目。伊挚本想劝国君起来灭夏,但是,一来有莘国是小国,二是有莘国与夏王同姓,都是夏禹之后,因而不便多劝说。伊挚本来投奔有莘国就是想国君起来灭夏,如今抱负不能实现,就有些懊悔当初的决定太草率是投错了人,就想离开有莘国另寻主子。可是做了奴隶之后,自己就没有了行动的自由,即使是偷跑出去也会被抓了回来,轻则处罚,重则处死。今天听说薛国国君要召见自己,就想到把心里憋屈很久的话要说出来,对对方说这番话,也就是试探对方有无胸怀天下之举,看其是不是明君。如何说呢?只有借己厨艺说道了,只有此法最妥,别的招还真的不行。
话说仲虺与有莘国君散了宴,见有莘国君离去,便偷偷地去厨房去找伊挚。
伊挚见仲虺,就忙行礼。
仲虺就说道:哎呀!这些礼仪套路就算了,你莫与我客气,还是与我多谈谈治国之道吧!
伊挚听了道:这个?!
仲虺说道:你莫与我这个那个,礼多必诈,我不信这些。
伊挚说道:礼多人不怪嘛!
仲虺说道:好了好了,我是求贤若渴,在这礼贤下士了,不是夏王礼崩乐坏。
伊挚听了就高兴道:好,我就与您说叨说道这治国的道理......
月亮斜在天远处,伊挚在滔滔不绝说着治国的方法,仲虺是听得津津有味而忘了回去休息。
个一见月亮漫过正头顶而偏西去,见主子还在听一个厨子说叨,就过来催促。
伊挚见天色确实不早了就收住谈话,仲虺却是意犹未尽地只好无奈离去还怪责个一坏其好事。
仲虺回到有莘国君为己安排好的驿所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
个一见主子睡不好,也不敢问,心里也在狐疑:不就是在有莘国君府那吃了一顿饭吗!回来怎么了?我看他们有说有笑得好好的,不像有事的样子!哎哟!我想那么多作甚,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个一早早起床,见主子还在睡觉,想是其昨晚上定没睡好,就让其多睡一会。可是天已大亮了,主子还没有起床,就禁不住上前是小心翼翼的唤道:君主,君主,时候不早了,还要赶路呢!
仲虺一睁眼。
个一一见说道:敢情君主没有睡喲!还把奴才吓了一跳。
仲虺起身却说道:今日不走了,决定在此小住几日。
个一听了问道:这是为何?
仲虺说道:昨日见那厨子......
个一听了就说道:一个厨子!就为了一个厨子,就不走了?
仲虺说道:正是。
个一听了不愿的说道:一个厨子算什么?我们薛国一抓一大把。
仲虺却说道:一个厨子不算什么,关键像他这样的厨子,就是整个大夏都没有一个,那就更别说我薛国万里挑一也挑不出一个来了。
个一听了说道:一个厨子有什么了不起得?不就是做个饭菜嘛!这饭菜不就是添油加醋吗!这......
仲虺说道:他不是一般的厨子。他为厨,不仅厨艺精湛,饭菜可口,也让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其还胸怀天下,更具远大的政治抱负,我要找有莘国君,把他带回薛国,薛国需要这样的人才。
个一见主子说着就起身是直奔有莘国君府,心里话:有至于吗?敢情您昨晚上没睡好,就是为了这事啊!为这样的人,值得吗?一个厨子,有什么了不起得!怎么?厨子也会搞政治?还有远大的政治抱负?真是笑话!若是厨子能来了,那我还比他更行了。我的置位,不要做饭。虽然比不上我家君主,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行档,好歹还是高于厨子的,厨子还要做饭给我吃呢!那我不也能搞政治吗?我怎么不行呢?哼!个个都能搞政治,那还反天了!
有莘国君刚吃过,正在洗涮口水,却听说仲虺要见自己,就让传在正殿见面。
两国君主见面,自然一番礼节和客套话,随之齐落坐。
有莘国君就不紧不慢的问道:兄君见我,听说有话要说,不知要说什么?
仲虺就说道:我想向您要一个人,不知可否?
有莘国君听了,已猜出八九不离十是谁了,却仍故意地问道:我这里有兄君想要的人?
仲虺说道:有。
有莘国君问道:他是谁?
仲虺说道:就是昨日见的那个厨子伊挚。
有莘国君听了笑说道:兄君,您是知道我什么都不好,就好个美味......
仲虺不待对方说完就道:我知道。这样,我花重金买下他如何?
有莘国君摇头。
仲虺见了说道:我加倍。
有莘国君仍摇头。
仲虺说道:我加两倍.三倍.四......
有莘国君听了就打断对方的话说道:我想兄君您还是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这不是钱的问题,因为我离不开他。自他自愿为奴来到我这里,我就另眼看待他了,一直委他通管厨膳伙食,已吃惯他做的菜,别人的饭菜我是没有味口了。若是兄君您想要一名厨师,我可以在我的御膳房给您挑四五八个,都没有问题,只是这一个不行啊!还望您见谅。
仲虺见有莘国君话说到这份上来了,也就不好强求,只好悻悻离去。
有莘国君看着仲虺失望离去的背影,冷冷的说道:你喜欢的,却不是我的菜。纵是我不要的,也不能让你得到。想不到一个小小厨子,竟然也心存迕逆天子的歹心。若是把他给你,岂不是助你为虐了吗?
仲虺见得不到伊挚,就给了其一些财物,让其赎身。
伊挚千恩万谢对方的相助,有望他日脱身,定为其效绵薄之力。
仲虺听了,无奈离去。
个一见主子辞了伊挚,又别过有莘国君,在去往大夏国的路上仍闷闷不乐。就问道:君主,您是怎么了?一天不见你说一句话,这是为何?
仲虺不语,却闭上眼在马车上。
个一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事,就说道:君主,不就是一个厨子吗?我们薛国不缺......
仲虺突然喝斥道:住口。你眼里只看到的他是一个厨子,我眼睛里看到的他是个将相,近视眼和远视眼能在一个角度看人吗?
个一一听,忙说道:小人不敢了。
仲虺带着珠宝等物进朝面见夏王,诚惶诚恐地呈上礼单柬札。
夏王姒履癸看了看柬札,没有多言,却是问道:有施国的纳贡可是交了?
赵梁因得了有施国君的好处,自然帮有施国君说好话了,听了王的话,就出列道:有施国的纳贡没有交。
姒履癸问道:这是为何?不是说他今年交贡的吗?
赵梁说道:他是这样亲自对臣说得。臣想,他可能有事耽误了些日子,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话说有施国君正是准备好了今年的纳贡上朝面圣,已经在国库里摆着。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这天上天突然刮起大风,乌云密布是压顶而来,天空还锤闪裂天是闷雷轰轰,行人被风吹.雷轰得以为要下雨是不敢外出。有施国君派人亲点国库里准备上朝面圣的纳贡,也是为了确保礼品珍宝的万无一失。亲点礼品珍宝一样一样的,还要做记录作账目,还有的在盘算计数。不知是天意?还是有施国该有此劫,员工忙中出错,在走时忘了有一烛台没熄灭。这天风刮得天昏地暗一般,却把那支蜡烛吹倒,烛火着了帘幔,就小火变大火了。
这天风走火,竟然把国库点燃,使得国库许多宝藏付之一炬,也把国库内收缴来许多进贡的东西是烧得......有的说是风烛燃得,有的说是天火着得。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近来干燥,国库库房没有防雷设施,才使得莫明火球窜燃国库。
有施国君本来听了臣工们亲点的贡品样样齐全还高兴呢!放心今年不愁贡了。不想这天火烧了国库,差点没把他老命给送了,是急得一病不起。
有施国君一病,可不是小事情,其臣工们慌得是六神无主,其家眷小妾忙得鸡杀鹅叫,妹喜与君夫人母亲泪目在守护国君身旁,这交不了纳贡的事确实不是好玩的,万一夏王一怒就不好说了。
君夫人忙书信,派人送至在大夏为官的女婿费昌,请女婿在夏王面前多多的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