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妹喜吃醋伤心难过
这位美人就是样梓,也来逛街,却见成汤在一漂亮的女人身边,而且那女人还一边戴着玉镯在手腕上欣赏,想定是其买的,就吃醋的甩身而去。
“为什么是我走开呢?要走也是她走开呀!”样梓心里话,想到这,就折身而回,把不高兴的脸弄作成笑脸,向成汤走来,却大老远就连连喊道:汤由哥哥!汤由哥哥!我在这里呀!
成汤忽见有人喊自己,就目光看去,不由自主的说道:是你!
一旁的妹喜一听成汤言语,再见奔来的那美人,就问道:你认识她?
成汤就老实的说道:是的,我认识,我......
“哼!你就与你的美人会面去吧!”妹喜是老大的不高兴说完,就欲甩身而去。
成汤就一把拉着妹喜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妹喜却说道:已经有人这般喊你了,还喊的这般亲的“汤由哥哥”。你看她喊你多亲,让我走开。
样梓此时走了过来的笑说道:神仙妹妹,你是要去哪里?
妹喜一听,支吾道:我!
样梓却笑说道:汤由哥哥,这是哪里来的神仙妹妹?
成汤一听,就说道:哦!她是我的......
“我是有莘国公主样梓。您好,神仙妹妹。”样梓不应听的却大大方方的笑对妹喜说着,就是想用此话来告知对方而把对方压倒,意思只有自己配得眼前的成汤。
妹喜一听,明白来头了,就作清高而却是骄傲的还礼假笑的说道:您好。
成汤有些尴尬在两女人面前,一时又不知说什么是好。
样梓就又说道:我与汤由哥哥老相识了,我们还在深山里呆来几日呢!就我们两人。我们在一起,相互照应......
“噢!我还有事情,你们聊,我先走一步了。”妹喜一听是强颜欢笑地说道,却是失魂落魄般离去。
成汤一听,忙对妹喜解释道:噢!我们不是老相识。是样梓公主的马受惊了,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样梓见妹喜那神情,心里窃喜,心里话:看你心里酸劲上来了,正中我下怀。
“你看你,在说什么?”成汤见妹喜神情不对地就说样梓。
样梓却还狡辩的说道:我没有说什么呀!
成汤摇摇头,就去追妹喜。
样梓见成汤也跟着离去,就故意高声的笑说道:汤由哥哥!我在驿馆等你耶!记住来找我哟!
成汤不理。
样梓立在那,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而为别的女人离去,无奈的自言自语道:对一个人的动心,总是说不出理由。也许没有理由的爱,却是一个美丽的邂逅。不管这份情是对.或者错,却都会深陷其中,身不由己。可是在每个人的心里,总有心碎的声音和走失的情感,有时让人猝不及防,有时也让人无言以说。这世间许多事,本就很微妙,很多结果也不是人能够预料的。得到的,未必得到;失去的,未必失去。
成汤却小跑的追上妹喜是拉其手的说道:妹喜妹妹,我们真的没有那回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妹喜却欲挣开成汤的手而不能,就说道:放开我,放开我!
成汤知道妹喜真的生气了,也就松开手,看着对方离去,就死跟着。
妹喜头也不回的走着,忽然想起什么来,便折身而回,却把戴在手腕的玉镯还之,是调个屁股走人。
成汤看着玉镯,愣住了。
耒喜与丈夫费昌在宫里后花园,漫步花径路上。
费昌说道:这些日子,不在你身边,可是苦了你了。
耒喜说道:只要你好好的任职,做一名好官,光宗耀祖。妾的这些都不算什么,都是值得的。想想这些,我还感到荣耀,君父还时常夸你,说你能在天子殿堂任职,说明你的能耐已经不简单了,不是人人都能得天子赏识的。
费昌说道:岳父大人只看到光鲜的一面,却不知天子面前也不是好混得。有道是:伴君如伴虎。有多少不容易,是常人难以看到和理解的。
耒喜说道:夫君,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噢?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在朝为官的人吗?又有多少人想.能.够得着见上天子一面?想你天天与天子在一起,那个荣耀......对了,当今天子,长的一定英俊潇洒吧?他一定是人中龙......
费昌说道:他还不是与平常人一样嘛!也不多什么,唯一比人多的是他有钱.有权.有势,天下都是他的。人家家底好,身世好,又生在天下第一家,自然就成了天下第一人了。
耒喜说道:他一定魁梧高大,英姿焕发,是天下第一猛男......
费昌一见是不高兴的说道:看你看你,一说到别的男人,眼睛都发绿光了。你的男人还在身边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耒喜就看看丈夫说道:好玩呐!我只是说说也不能了?还不带人心里想吗?
费昌说道:我自然不带你心里想了,我也是个男人也!你在你男人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说别的男人,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耒喜一听就手一戳夫胸膛面前的说道:噢!我想一下,你知道酸来了。那你又娶了其她女人时,你说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费昌一听说道:这个!
耒喜逼上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说呀!你说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你说说,我倒是要好好听听了。
费昌语塞的道:我这不是太爱你了吗?所以这么在乎你。
耒喜强悍的说道:你少来了。费昌,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尾巴一翘,我不知你屙什么屎!你是什么花花肠子,你以为我心里没数?这是我大度了一点,你就欺我却三妻四妾得,你真的把我当大傻啊!
费昌看见侍候在不远处的迎儿在偷笑,就对耒喜近似哀求的说道:你小声点,小声点,给下人听了像什么话?
耒喜听了,更是声大的说道:你还知道丑呀?你一个老婆不够,还抬了几个小老婆也不知丑么?
费昌却说道:这个年代,没有三妻四妾,就说明男人没本事呀!
耒喜一听,就呼起来道:噢!你要这么说,明个我也找别的男人去,这不是本事吗?费昌呀!我告诉你,就算我是残花败柳.半老婆娘,我还是能找到嫩乎乎小男人的。不就是要钱吗?我不缺钱,我买她十个八个又如何?
迎儿远处听了偷笑。
费昌就急道:好了,还能愉快的聊天?也不怕下人听了笑。
“我夫妻谈话,谁笑?谁笑得?谁笑了?”耒喜说着,便四下看来。
迎儿一听公主的话,忙作正经起来,不再笑了。
耒喜却说道:谁笑了?我看你心里有鬼才是怕呢!不就是夫妻那点破事,谁笑上!
费昌说道:好了好了,没人笑,我向你赔礼了。“夫人,这厢有礼了!”
耒喜见丈夫那动头,忍不住一笑,就说道: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你要知道了,我这是相信你,才在你面前不有丝毫的隐瞒。
费昌一听,就又是嬉皮笑脸来的说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耒喜却说道:想又有何办法?也不能把你想到身边来的。时间长了,也就不作无用的想法了。
费昌作不高兴态。
耒喜见了就像哄小孩般来的说道:想你啦!我是想你的,无时不刻在心里。如果你不是我所爱,我又何必想你?还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足够优秀,起码你在我心里是优秀的,我又何必找你?还要和你结婚过一辈子。你就是我爱的唯一,也是我思念的全部。我愿用余生去想你,爱你无怨无悔。你呢?对我。
费昌说道:自那一个初见,那一刻,那一眼,好似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你,让人顿生,从此以后,刻骨铭心。遇见你,足够半生欢喜。即使繁华刹那,也永远是永恒的温暖。
此时景儿见迎儿问道:迎儿姐姐,公主呢?
迎儿就手指前边的说道:公主在那,与姐夫在一起。
景儿急急的走来,礼道:景儿见过姐夫公主。
耒喜与费昌正说着,就问道:景儿可是有事?
景儿说道:君夫人,让奴婢过来,请公主去劝劝小公主。
耒喜说道:小公主怎么了?
景儿说道:可能是小公主与商君闹了点不愉快,所以......
费昌就说道:你还是去吧!
耒喜就说道:那我去了?
费昌说道:你去吧!
耒喜就落下费昌,与景儿去了,迎儿也随之跟了去。
话说妹喜一回到景阳宫里是号啕大哭,泪水如瀑泻泉涌直抛洒。
吓得在家收拾的翠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忙问何事是又问不出来,劝也劝不住。
成汤喊着妹喜妹妹来了。
翠儿就欲去开门。
妹喜又忙收住泪,喝住翠儿,却说不让进的话。
翠儿不好做主的去开门了,心里多少也明白是二人闹了些矛盾才如此地不快。
成汤喊了半天没有叩开景阳宫的门,只好悻悻而去。
妹喜躲在屋里不吃不喝的,也不答理人,目光呆滞得在扔棋子一枚枚,洒得满地都是。
翠儿寻了个空档,就去禀报君夫人。
有施国君正在高兴的与夫人谈论儿子施南的婚礼道:寡人的请柬发处,都多差不多在这天赶到。
君夫人说道:只是夏王没请,不知天子会不会动怒?
国君说道:寡人乃小国,又如何请的动当今天子?不是不请啊!
君夫人听了说道:是的,我们国小言微,当今天子又如何看的上呢!
国君说道:是啊!就是这样,还有一些方国都没来,看见有施国实力不如人呀!
君夫人说道:就是来的,也是往日的交情啊!
国君说道:是的,这都是当初,寡人多年来用钱买来的路子,人家现在不好薄这个情面在还呀。只是此后,不知人家还记得寡人的这番情分了。
君夫人说道:不好说,世态炎凉啊!
国君说道:自己一天不强大,都不行。为了小子的婚事,寡人都动了国库,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君夫人说道:君主也是的,多大的窟窿眼儿,就补多大的洞,何必要给小子的婚事搞得如此隆重盛大呢?
国君说道:就是宠夫人给寡人生了这一双漂亮儿女。再花多少钱也不惜,寡人高兴。
君夫人说道:臣妾谢君主抬爱,生了施南.妹喜一双儿女。君主垂爱臣妾,臣妾自然是喜欢不过来了,也是满足在心。臣妾后来居上,位居其她姐姐之首,已使一些姐妹不高兴了。现在君主又为了小儿婚礼,去年的贡税不交,现在还动了国库,只怕又要落其她姐妹话柄。
国君说道:这不与你有干系,都是寡人自愿的,谁敢讲话?
君夫人说道:臣妾细想来,现在家里事都好讲,内部消化即可。只是今年又要交贡税了,就怕夏王那关不好过。
国君说道:怎讲?说来听听。
君夫人说道:去年不交贡税,还犹可说我有施国经济亏损。而今年,好像这般说来,却不是理由了。
国君说道:如何讲?
君夫人说道:小儿的婚事,君主请了四方诸侯.方国人物,却搞得如此隆重盛大,您说教夏王怎么想?您还能说没有吗?
国君一听,陷入思考的说道:夫人如此说来,却是有一番道理,寡人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君夫人又说道:君主请来的这些上宾,都是当今一等一的头面人物,却丝毫怠慢不得。这些人在驿馆,每人一天的伙食,都是我有施国上等人家一年的费用都不止。他们只要在有施国呆一天,都是有施国的负担。小儿的婚礼举办,那钱如流水花出去,今年的贡税怕也是交不上了吧?
国君听了说道:就是以后的几年里,也交不上。
君夫人说道:若是没有事情就好了,就怕夏王......
国君说道:怕什么?去年没交贡税,不是没有事吗?
君夫人说道:臣妾自然希望没有事了。若是有事,臣妾就是有施国的千古罪人呀!
国君一听,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不要谈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对了,寡人有些时日没有看到我的妹喜了,还真是想她,引寡人去景阳宫。看到妹喜,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君夫人一听,就调整心情,欲出寝殿。
此时翠儿走来,首礼道:奴婢见过君主君夫人。
君夫人见翠儿,就问道:你怎么不在景阳宫,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翠儿见君主君夫人,有些支吾。
国君却说道:看你荒七八来的,可是有事?快说来。
翠儿还是支吾其词的说道:只是......
君夫人急说道:可是小公主有事了?
翠儿点点头说道:是的。
君夫人说道:谁欺负了小公主?
翠儿点头又摇头的说道:是的,又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快引本宫去景阳宫。”君夫人说着,就急急步去,还问道:翠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翠儿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国君也跟着去了。
君夫人一边向景阳宫走去,一边就想到耒喜一向与妹喜关系好而就吩咐身边一丫环去寻其来。
君夫人的丫环来到耒喜住处只见景儿,就把君夫人交代的话原样告知后,便折身转回来去伺候君夫人去了。
景儿不敢怠慢,忙去寻她的主子耒喜。
景阳宫内,国君和君夫人见妹喜眼圈红红的,都急道: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妹喜几抹干眼泪还流的却作一笑的说道:没事。
国君说道:谁欺负了朕的女儿?朕与他没完。女儿你说,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商君欺负你了?
“不是。”妹喜还是强忍着泪说着,却是泪如雨下般哗哗直流。
君夫人见女儿这般,心疼的搂其入怀的说道:本宫的好女儿,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委屈过。
妹喜一入母亲怀里,却像小女孩是的哭了起来。
君夫人更是心疼的继续说道:这究竟是谁给本宫女儿受如此委屈了,看把本宫心疼死了。好女儿不要哭,有什么话说给本宫听来,本宫给你做主,替你出气。
国君一旁是急得来回踱步,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耒喜走来,礼见君父母,却又见小妹哭得有地动山摇般式,就过来说道:小妹,你这是怎么了?不哭不哭。有什么话,跟姐说来,姐姐为你做主。
妹喜只知在哭,看似谁人都劝不住了。
耒喜就对君父母亲使眼神。
国君与君夫人会意。
国君就说道:女儿啊!你就不要哭了,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你既然不说,君父也没有办法了。君父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君夫人也起身说道:哎呀!本宫还要与你君父接待外国使节呢!此事耽误不得,得赶紧去了。
耒喜知道君父母的由头,就说道:君父.母亲,大事耽误不得。你们还是忙您们的事情去吧!这儿有女儿呢!您们尽管放好了。
君夫人就说道:那你就好好在这多劝劝你妹妹。
国君也说道:是的,商君是难得的乘龙快婿呀!
耒喜说道:知道了。小妹的事,还是女儿在这好些,由女儿劝她。她有什么话,可能不好与君父母亲说得。放心吧!一会就好了。
国君和君夫人听了,想想也是,也就略向耒喜交代几些话就离开了景阳宫。
耒喜就又摒退殿内其她丫环,就笑说道:好了好了,还要哭作什么?看你哭的泪里哗啦,把脸上都哭花了。好看的脸,都变化丑了。你看看,笑死人了,羞死人了,也不知羞。
妹喜一听,就哭又笑打姐姐,仍泪流,却是在抽泣着了。
耒喜又笑说道:好了,撒娇什么?这哭也哭够了。行了吧?收住收住。
妹喜听了不语,却收住泪水,是身子一转,背对着人。
耒喜笑走至其面前说道:姐姐就知道你,因为君父母疼你.宠着你,你就更加没完没了的。羞羞羞羞耶!这么大人,还好意思哭呢!有什么自己不能面对得?哭就能解决问题吗?
妹喜听了就有一些不好意思,还是把身转了过去而不愿面对姐姐。
耒喜还是转身至妹妹面前,却笑着低声说道:跟姐姐说句心里话,可是商君对你不怀好意了?使你难看了?
妹喜一听就急道:姐姐你说什么?没有的事,羞死人了。
耒喜仍笑着来说道:看你脸红了,定是那事了,是不是?
妹喜听了就撵着来打姐姐,却笑起来的说道:我看你还瞎说了么?我看你还瞎说了!
耒喜就在躲避着笑说道:难道不是?看你哭哭笑笑,老鼠跳跳的,羞羞羞羞耶!
此时殿里传出欢声笑语,国君与君夫人听了是放心走了,景阳宫外的丫环们愁眉也展开喜色,那院里的花草却灵动了起来......
耒喜见妹妹恢复如初神态,就认真的说道:好了,不与你闹了。小妹,你告诉姐姐,你与商君究竟怎么了?去时,你们还好好的,却为何......
妹喜一听,心情又沉重起来了。
耒喜就说道:你还想瞒着姐姐呢?你不说,这让姐姐如何帮你?
妹喜就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话说商君成汤,回到自己的住处,也是心魂不安,发现自己已经很在乎妹喜了,是自言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使她高兴呢!
耒喜听了妹的话说道:原来是这样的,你也是多心,你想多了。
妹喜说道:我怎么想多了?
耒喜就说道:哎哟!我的好妹妹,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这点就不明白吗?商君来时,不就已经把事情讲清楚了吗?他是为了救有莘国公主,他却是受伤在疗伤时候与她在一起,这有什么奇怪得?我的好妹妹呀!商君可是年轻有为,人英俊潇洒,又是殷商的君侯,其前途不可限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像他那样的人,谁见谁爱,身边不乏追他的美人。你若是不珍惜,就等于拱手相让,那就不好说了。
妹喜说道:我知道他很优秀,优秀的怕我不配他。我又害怕失去他,就又不想他如此优秀。
耒喜说道:可能随着年龄越大,你就变得越来越独立,就更不想把内心最隐秘的归属,轻易的分享给别人。其实你大可没这个必要,心将何物亲,自己最清楚,还是想着让自己的生活怎么饱满快乐点最好。在人生这场局里,一个人若是深陷其中,定然难以自拔,那就得自己学会走出来。有的人的路走对了,有的人的路走错了,只要是自己走出来的路,对错又如何?此生亦无憾。既然那么爱着对方,为何就不能去争取呢!况且商君还没有显现他的错误地方,你就知道是他的错误吗?可能你冤枉了他呢?若是他真的有错,这样的人不爱也是值得的,不必要为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看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不是数行老泪寄西风了?
妹喜听了姐姐的这话,又忍不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