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镇的夜色深沉,风雪渐歇,街道冷清,客栈内的炉火噼啪作响,驱散了几分寒意。布惊云一行五人踉跄走进,衣衫上满是血迹与冰霜。布惊云紧握天玄剑,暗金光芒映着他苍白的脸庞,寒霜剑挂在腰间,胸口的残玉光芒微弱。他靠着墙坐下,喘着粗气,低声道:“娘,玄冥天未死,布氏血债还未清……”
段虎一屁股坐在桌旁,巨斧扔在一边,胸口的伤口渗着血,他咧嘴笑道:“兄弟,命硬得很!玄冥天那龟孙子没追上来,老段我还能再战!”他拍了拍布惊云的肩膀,豪气依旧。
苏小小裹紧粉色棉袄,麻花辫散乱,她牵着小黑进来,笑嘻嘻道:“布大哥,咱们又逃回来啦!那坏蛋圣主好凶,我飞镖都用光啦!”她拍了拍小黑,“对吧,小黑?”小黑嘶鸣一声,像在附和。
林清雪提着药篓,脸色微白,低声道:“别得意,玄冥天被叶前辈挡住,但圣殿不会善罢甘休。”她从药篓里掏出一瓶药膏,递给布惊云,“敷上,别逞强。”她看向段虎,“你也一样,别拖后腿。”她语气虽硬,眼中却满是关切。
萧然收起折扇,气息微弱,低声道:“林姑娘说得对。玄冥天实力深不可测,禁地根基虽毁,他仍有余力。”他看向布惊云,“布兄,你伤最重,先休整。回药王谷,我们得谋对策。”
布惊云接过药膏,低声道:“多谢,林姑娘,萧兄。”他看向四人,眼中闪过一丝暖意,“有你们在,我不怕。玄冥天若来,我便让他血债血偿!”他敷上药膏,气息稍稳,五人围着炉火,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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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五人离开寒霜镇,沿官道南行,三日后重返药王谷。谷内灵气浓郁,草木葱茏,溪水潺潺,竹屋前的药香扑鼻,与冰原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布惊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娘,我回来了……”他胸口的残玉微微发热,像在回应他的归来。
竹屋前,药王谷主白发老者盘坐在石台上,手捻一株紫草,目光扫过五人,低声道:“禁地根基毁了,玄冥天还活着,你们命硬得很。”他瞥了眼布惊云手中的天玄剑,“传承之力耗了不少,伤势不轻。”
布惊云拱手道:“前辈,晚辈布惊云,多谢药王谷收留。玄冥天率圣殿反扑,若非叶前辈相救,我们怕是回不来。”他顿了顿,“圣殿未灭,我该如何应对?”
老者哼了一声,低声道:“玄冥天是圣殿核心,禁地毁了,他根基动摇,但实力仍在。”他看向林清雪,“丫头,叶老呢?”林清雪低声道:“师父,叶前辈在冰原挡住玄冥天,让我们先回。”
老者点头,低声道:“叶老命硬,玄冥天一时奈何不了他。”他看向布惊云,“小子,你传承在手,血脉觉醒,圣殿视你为心腹大患。药王谷可休整,但不能久留。”他顿了顿,“玄冥天若倾巢而来,这里也挡不住。”
萧然低声道:“前辈,圣殿若来,我们该如何应对?”老者沉吟片刻,低声道:“以攻为守。天玄秘境禁地已毁,圣殿根基不稳,你若直捣冰原黑殿,杀了玄冥天,圣殿自灭。”他看向布惊云,“天玄剑与传承,可助你一战。”
布惊云低声道:“前辈的意思是,杀上黑殿?”老者点头,“不错。玄冥天不死,圣殿不灭。你若畏战,布氏血债永无清算之日。”他看向五人,“你们这帮小疯子,可敢一试?”
段虎拍桌道:“敢!老段我一斧头劈了玄冥天!”苏小小拍手笑道:“布大哥,咱们去黑殿吧!我飞镖备好了!”林清雪皱眉道:“别莽撞,玄冥天不是长老团可比。”她看向布惊云,“你怎么想?”
布惊云沉默片刻,低声道:“圣殿不除,布氏血债难平。黑殿若能灭玄冥天,我愿一战。”他看向四人,“兄弟们,林姑娘,苏姑娘,你们不必陪我冒险。”段虎瞪眼道:“兄弟,说什么傻话?老段不去,谁给你挡刀?”
萧然点头道:“布兄,黑殿之行,我们同行。天玄圣殿不除,江湖难安。”苏小小笑嘻嘻道:“布大哥,我也要去!有我在,保证不迷路!”林清雪叹气道:“你们这帮疯子……我若不去,谁给你们治伤?”
布惊云喉头一紧,低声道:“娘,我有他们,死不了。”他看向老者,“前辈,我们何时动身?”老者低声道:“三日后,谷内灵气助你恢复。丫头,备好药,他们需要。”他起身走进竹楼,“别让老夫看扁了。”
林清雪点头,低声道:“知道了,师父。”她看向布惊云,“别逞强,三天好好养伤。”五人围着石台,夜色渐深,药香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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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药王谷晨光初现,五人伤势尽愈,气息更强。布惊云提着天玄剑,低声道:“兄弟们,林姑娘,苏姑娘,我们走!”段虎扛斧,萧然持扇,林清雪提篓,苏小小骑马,五人再次北行,目标冰原黑殿。
竹林深处,叶老身影浮现,气息微弱,肩头带伤。他低声道:“玄冥天,老夫挡了你三天,剩下的看他们了。”他看向五人远去的背影,“小子,命硬些,别让老夫白费力气。”他身影一闪,隐入谷内。
与此同时,天玄圣殿黑殿内,玄冥天端坐高位,气息如渊,胸口的伤口渗着血。他睁眼,低声道:“布惊云,禁地根基毁了,你还敢来黑殿……”他手掌一挥,黑光射出,“召集长老团,布阵迎敌,杀无赦!”
风雪呼啸,杀机弥漫,五人北行,黑殿之战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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