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秦淮茹

几周过去，曹卫国又完成了几次采购，包括火柴、酱油和布匹等生活必需品。

现在，他在供销社乃至整个轧钢厂里，都有了不小的声誉。

供销社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曹采购员真是咱们的大救星啊！”

“可不是嘛！要不是他，咱们上哪儿买这么多好东西去？”

“听说曹采购员还没结婚呢，不知道谁家姑娘有这个福气……”

人群中，一个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秦淮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布袋，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她已经排了很久的队，冻得瑟瑟发抖，却始终不肯离开。

她是轧钢厂的工人，也是一个寡妇，独自带着三个孩子，生活过得异常艰辛。

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家的重担。每天除了上班，还要照顾孩子，操持家务，累得喘不过气。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咬牙坚持着。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孩子们还需要她。

今天，她听说供销社进了一批好东西，便早早地来排队。她想给孩子们买点白面，做顿馒头，改善一下伙食。

可是，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她的心里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买到。

“秦姐，你也来买东西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淮茹转头一看，是邻居傻柱。

傻柱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师，为人憨厚，乐于助人。平时没少帮衬秦淮茹一家。

“嗯。”秦淮茹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想给孩子们买点白面。”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单薄的身子，叹了口气：“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啊。”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傻柱说的是实话。这个年代，物资匮乏，每个人都活得很艰难。

“秦姐，你别担心，我帮你看着队，你去那边暖和暖和。”傻柱指了指不远处的火炉。

秦淮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队伍缓缓地向前移动。

终于，轮到秦淮茹了。

她走到柜台前，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有些眼花缭乱。

“同志，我要五个馒头。”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售货员是个中年妇女，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五分钱一个，二两粮票。”

秦淮茹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钱和粮票，递了过去。

售货员接过钱和粮票，数了数，然后从货架上拿了五个馒头，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馒头，小心翼翼地放进布袋里。

她本想转身离开，可目光却被柜台上的糖果吸引住了。

那是几颗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秦淮茹的喉咙动了动，她已经很久没有给孩子们买过糖了。

“同志，这糖……怎么卖？”秦淮茹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售货员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一分钱一颗，不要票。”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她没有多余的钱买糖了，五个馒头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

她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等等。”

秦淮茹转过身，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柜台前。

这个男人，正是曹卫国。

曹卫国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他认识秦淮茹，她是四合院的住户，一个出了名的“吸血鬼”。

不过，曹卫国对她并没有什么偏见。在这个年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况且，曹卫国现在是供销社的一级销售员，每个月光是工资就有五十元……更别提他用未来交易系统获得的利润了。

上一次，曹卫国用一个搪瓷碗就换了十万盒雪花膏，实际上是无本万利的交易。

他用黄社长开的那张采购单，到供销社财务处去支取了十五万元。

现在，这十五万元巨款，还躺在他的储物空间里呢！

如果不是害怕因为无法解释巨款来源而被追查，曹卫国早就当上万元富翁了。

有这么多钱，无论秦淮茹有多么能吸血，曹卫国都养得起她，包括她的三个孩子。

当然，曹卫国可不是让秦淮茹白白吸血。

实际上，他对秦淮茹的身体更感兴趣……

“你想要糖？”曹卫国问道。

秦淮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曹卫国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四颗水果糖，递给秦淮茹：“拿去吧。”

秦淮茹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怎么行？”秦淮茹结结巴巴地说。

“拿着吧，就当是我请你的。”曹卫国语气平淡，仿佛这四颗糖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糖。

“谢谢……谢谢你。”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哽咽。

曹卫国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他转身离开，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糖。

她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四颗糖，对她来说，不仅仅是糖，更是一种温暖，一种希望。

自从秦淮茹的老公去世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感觉到这种温暖了。

她看着曹卫国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这个男人，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样。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将糖放进布袋里，转身离开了供销社。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将馒头和糖分给孩子们，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她知道，自己亏欠孩子们太多了。

她发誓，一定要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可是，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又有什么能力改变现状呢？

曹卫国的身影在秦淮茹的脑海中久久无法遗忘。

那个慷慨的男人，那个给了她四颗糖的男人。

秦淮茹看了看孩子们，又摸了摸空无一物的口袋。她终于下了一个决定，主动去找曹卫国。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被人说闲话，可能会被人看不起。

但是，为了孩子们，她什么都不怕。

……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秦淮茹站在曹卫国的家门口，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敲响了门。

“谁啊？”曹卫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我，秦淮茹。”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门开了，曹卫国站在门口，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有事吗？”曹卫国问。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曹卫国，我想……我想和你谈谈。”

曹卫国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侧身让秦淮茹进了屋。

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但是，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秦淮茹站在屋里，有些局促不安。

曹卫国坐在椅子上，看着秦淮茹，等待着她开口。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抬起头，看着曹卫国，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曹卫国，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帮了我很多。”秦淮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我想报答你。”

曹卫国看着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知道，秦淮茹要说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曹卫国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吸引了秦淮茹。

更准确地说，自己的身份和钱已经吸引了秦淮茹。

他站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

“你确定？”曹卫国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诱惑。

秦淮茹看着曹卫国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渴望。

她点了点头。

曹卫国笑了，笑得很开心。

他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他轻轻地将秦淮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很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但是，她不后悔。

为了孩子们，为了生存，她愿意付出一切。

夜，还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