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这种宝贝我也有

然而,他还没出手,门口就站了个程家人。

“等一等,这其中有误会,你们误会这位女士了。”

对方穿着一身西装,满脸青春痘,年纪还很稚嫩,看这样子,也不过是十九岁左右。

木簌簌上次在宴会里看到过他。

他当时低眉顺眼,几乎不怎么说话。

没想到竟是在憋大招。

虽然不清楚这孩子的目的是什么,但她可不会让一个孩子出头,那样,就不符合她严苏苏了。

因此,她冷冷拒绝。

“别装好人,程家人是什么货色,你最清楚。”

男孩儿发现,木簌簌根本不听自己解释,于是竟然开始耍赖皮。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佯装哇哇大哭。

“呜呜呜!你们太坏了,一群人欺负一个人,蛮不讲理,我要报警!”

说着,就要开始搅浑战局。

众人愣了愣,虽然知道警局里有文漠然,但还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算什么东西,程家庶子也想来干扰我们做事?”

虽然程家家大业大,但宿家在B市权力更多一些。

眼下程家面临被瓜分的风险,树倒猢狲散。

众人皆为利来,翻脸也是正常的事。

木簌簌拿起扇子展开后,里面嵌着二十枚钢针。

她向大家展示了一圈。

“这个东西。可是你们的老大的妻子,宿明泽的前妻,木簌簌给我的结婚礼物,他说,女孩子在社会上生存,多有不便,需要东西防身。”

众人看见,立即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不是宿家丢失已久的防身武器,在宿老爷那一代,就传丢了吗?”

他们都纷纷后退,以前这个东西可厉害了。

在华国建国时,这个东西曾经作为感谢礼,由京市李局长送给宿老爷,作为见义勇为救他的谢礼。

这个武器有十二枚钢钉,淬了剧毒。

虽然毒不至死,但基本只要中了钢针,不死也残。

没想到,这女人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然得到了这宝贝。

为首的人退出一步,知道这东西危险,不敢靠近。

但还有不怕死的硬往上凑。

“那又怎样,还不是已经死了的下场,她都已经不在了,这东西,你留着也不会用。”

说着。那人竟然要伸手,去抢扇子。

木簌簌歪身一躲,用扇骨一挡。

那人“嘭”地一声,扑了个空。

竟然被脚下的楼梯绊倒了。

“哈哈哈,抱歉,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吧,告辞。”

为首的那位敷衍的笑了笑,知道这女人不好惹,于是打了个哈哈,准备撤退。

可是,身后一阵松香的冷气飘来。

有人拍了拍他的衣角。

“多说话,就把舌头割了吧。”

明明才是初秋,他话语的温度,却已经让周围降至零下一般。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人战战兢兢的抬头:“对…对不起,炎少。”

文修炎根本不听他解释。

“朝着她磕八十八个头,或者,被割掉舌头,自己选。”

那人皱了皱眉,十分焦急。

哪样选择都是要命的折磨。

他最终,一闭眼,假装晕了过去。

然而,文修炎还是和这群人没完。

“今天他不解释清楚,你们所有人都别想活着。修心武馆的人,也是你们敢碰的吗?”

众人听后,立即四散逃走。

文修炎拨了个电话:“把宿老七抬到密室,审讯。”

很快,不到十分钟,一辆银白色的莲花跑车停到了门口。

宿老七被几个身形高大的人,粗鲁地扛到车后座,拉走了。

接着,他又关切的看着木簌簌:“没事吧,姐姐?”

木簌簌摇了摇头。

可是,文修炎还是盯着她手里的扇子。

“这是他给你的?不要了,这样的宝贝,我有很多。”

少年清秀温润的眉眼。此刻全是期待。

可是木簌簌却生冷的拒绝:“防身挺好的,替身的事,我会考虑。”

唉,姐姐她,终究还是没放下过去。

两人沿着总裁专属电梯,上到秘书办公室。

文修炎作为甲方,在这里还有很多投资,所以他也会坐专属电梯。

刚一走到楼道,很多女人都投来嫉妒和憎恨的目光。

“凭什么,如此眉目如画,温润多金的男人,这种贱女人也会拥有?”

“没准儿她功夫好呢,哈哈哈。”

木簌簌听到这儿,再也听不下去。

她快步上前推开大门,众人立即噤声。

木簌簌在过道转了个弯,立即来到人事部。

可是李经理不在,她对着另外一位值班的男人开门见山:“我不干了,把我的工资结给我。”

那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天天陪睡,比在这儿上班赚得多了,何苦要为难我们啊?是不是?”

那人说话阴阳怪气,木簌簌听得过分。

她直接拿着档案柜的钥匙,找到了自己上上个月递交的辞职申请,给他放在桌上。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我说了,还我工资。月底要是不还,等着上报道吧。”

公司的发薪时间是月底,现在距离月底还有两天。

那人捂着红肿的脸庞,还是有点儿不甘心。

他上前扯着木簌簌的衣服,木簌簌朝着他的脸上攻击,两人扭作一团。

眼看着木簌簌的外套就要被拽掉。

文修炎立即冲了上来,一脚踹开那人。

“姐姐,这钱我们不要了,我们走。”

文修炎抱着木簌簌,径直离开了程氏集团。

刚一走出公司大门,就有很多记者在拍,将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采访:“炎少,不,秦少,听说您从小就喜欢严女士,一直跟在她后面,文家能够白手起家,也是有她的影响,是吗?”

“秦少,您是如何看待严女士这种品德败坏的女人,不介意她曾经是您舅妈的闺蜜吗?”

文修炎黑了脸,他都不用想,这肯定是宿明泽的阴谋,算计好了他今天来这里。

他想了想,决定不逃避,转换了思路。

“是的,我从小就喜欢她,她能变成现在这样子,都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她。”

“她和我舅妈年纪差不多,这不是问题,她心思单纯,温柔干净,只有内心肮脏的人,才会觉得什么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