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见九叔
- 九叔:我是卸岭魁首陈玉楼
- 九月证道
- 2303字
- 2025-04-24 17:57:20
惊慌失措、茫然无措的任婷婷,在听到陈玉楼那沉稳的话语后,立刻转身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陈玉楼一席话犹如定海神针,让她瞬间安心不少。
许久,她才恍过神来,感激不已地连忙道谢:“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陈玉楼闻言,洒脱地摆了摆手,爽朗一笑:“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言罢,他便将视线转向前方,似乎事情的解决对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桩小事。
而任婷婷在担忧自己失而复得之物之余,也不禁悄悄打量着身边的这位恩人。
尽管他衣着朴素,但俊逸非凡的外表,尤其是那成熟自信的笑容,刹那间便让她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任婷婷忍不住偷瞧陈玉楼的侧颜,那棱角分明的轮廓,仿佛镌刻着无尽的魅力。
然而,当她发现陈玉楼的心思似乎并未在她身上停留时,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她连忙审视起自己的身材,暗自思忖:难道是自己不够动人?
就在此时,庸伯派出去的两人押着一个中年男子回来了。
“少爷!”两人将中年男子重重地扔到地上,随后恭敬地向陈玉楼行礼。
其中一人将手中的粉色皮包递给了陈玉楼,陈玉楼接过皮包,转身递给了任婷婷,温和地说道:“小姐,请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遗失。”
任婷婷连忙接过皮包,仔细查验一番后,脸上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连声道谢:“谢谢公子,东西都在!”
陈玉楼见她东西完好无损,微微点头,表示安心。
就在这时,脚边瘫软如泥的中年小偷显然已遭受教训,他看到陈玉楼那冷峻的眼神,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跪地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公子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公子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家还有老母要赡养……”
陈玉楼神色冰冷,不为所动,果断下令:“送到警察局去!”
他心中暗忖,这等骨瘦如柴的大烟鬼,一看便是社会的蛀虫,其家中即便真有老母,恐怕也早已被拖累得苦不堪言。
听闻要被送往警察局,大烟鬼顿时面如死灰,拼命挣扎求饶,因为民国时期军阀混战,警察局多为军阀所立,为震慑百姓,往往执法从严。
小偷被抓后,上限可能是死刑,下限也得剁手剁脚,境遇极为凄惨。
陈玉楼却懒得再理会,这种大烟鬼简直就是东亚病夫的典型代表,死不足惜。
于是,那两名手下直接提溜着骨瘦如柴、苦苦哀求的大烟鬼小偷前往警察局去了。
一旁的任婷婷见状,本想为小偷求情,但看到陈玉楼那坚决的面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小姐,东西既已找回,那我们便就此别过吧!”陈玉楼微笑着看向任婷婷说道。
任婷婷心中一急,连忙问道:“等等,我该如何感谢你呢?对了,还未知晓公子尊姓大名?”
陈玉楼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感谢就不必了,真乃举手之劳。至于名字,有缘自会再相逢。”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望着陈玉楼渐行渐远的背影,任婷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与庸伯等人汇合后,陈玉楼一行人很快找到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
第二天清晨,陈玉楼等人骑马向任家镇进发。
大约中午时分,他们顺利抵达了任家镇。
经过一番询问,他们迅速找到了义庄的所在之地。
义庄虽位于任家镇,却位置偏僻,毕竟这里常年停放着死尸。
这是一座规模不算小却显得颇为老旧的庄子。
“庸伯,既然已安全送达,你们便返回常胜山吧!”陈玉楼看向一旁的庸伯说道。
如今已找到九叔的住处,他自然不再需要庸伯等人的护送。
庸伯闻言,深深地看了陈玉楼一眼,点头应允:“好,少爷您多保重,我们这就返回常胜山。”
随后,庸伯带领着八名伙计骑马离去。目送庸伯等人远去后,陈玉楼提着包袱走向义庄的正门。
他轻轻敲了三下门,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苍劲有力的声音:“何人?”
很快,脚步声渐近,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中年人的面孔。
对方身着灰色粗布衣服,身材并不魁梧,个头亦不高,但那一对剑眉却透出一种令妖魔共惧的威严,此人正是九叔。
陈玉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穿越前,九叔的僵尸电影他每一部都看了不下十遍,而今竟亲眼见到了活生生的九叔。
“小兄弟,你找谁?”九叔打量着陈玉楼,询问道。
陈玉楼连忙恭敬地行礼:“晚辈陈玉楼,见过林前辈,家父乃是常胜山卸岭魁首陈满风。”
九叔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恍然,热情地笑道:“原来你是陈兄之子,快快请进!”
尽管已过去十几年,但九叔仍清晰地记得,当年他与陈满风一见如故,彻夜长谈,那段情谊自然难以忘怀。
九叔将陈玉楼领进屋内,示意他坐下,一边为他倒茶,一边好奇地问道:“我与你父亲一别已有十几年,你此次突然造访,可是你父亲有何事需要我相助?”
毕竟卸岭一脉常年与山精鬼怪打交道,当年自己也是在赶尸途中偶遇陈满风等人,并救了他,还一同消灭了皇族毛僵。
如今故人之子前来,想必是有要事相求。陈玉楼摇了摇头,解释道:“家父已多年未下墓了。不过今日前来,确实是受家父之命。”
“只是,并非求助于林前辈,而是希望林前辈能收晚辈为徒!”说着,陈玉楼连忙起身,双手奉上一块玉牌。
九叔斟茶的手不禁一顿,放下茶壶,接过玉牌,眉头微皱,打量了一眼陈玉楼。
过了好一会儿,九叔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这的确是我当年送给陈兄的信物。”
接着,九叔将玉牌轻柔地交还到陈玉楼手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微笑着说:“陈公子,你陈家作为卸岭一派的领袖,有着深厚的传承,又何必要拜我为师呢?”
虽然眼前之人是故友之子,但九叔并无收徒之意。
他已经收过两名弟子,然而他们都是些吊儿郎当、不成器的人,这让他实在无心再收徒。
此外,陈玉楼作为未来的卸岭魁首,必然难以继承他的茅山道法。
陈玉楼急忙说道:“晚辈深知林前辈乃是南茅嫡传的弟子,一身道法出神入化,堪称通天彻地。”
“与前辈相比,晚辈的卸岭一派实在微不足道。”
他并非有意贬低卸岭一派,而是实事求是地认为卸岭派无法与茅山这种名门正派相提并论。
如果茅山派是名门正派,那么卸岭乃至整个摸金四派都只能算是旁门左道了。
九叔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