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罪有应得

不过,这内功心法极其精妙,若不是大派所出,绝对没有这等一流水平。

【难不成……还真是丐帮的?】

心中正在想着,田伯光就已经将轻功写好了,陈安接过一看,面色逐渐严肃起来。

这轻功,可是比华山的一步登天,精妙的多呀!

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是不是八步赶蝉,陈安不确定,他没见过八步赶蝉什么样,但有了这手轻功,陈安的战力还要再提升一阶。

双剑看走,有这身法,他面对寻常的一流高手,也能搏上一搏。

得了功法秘籍,陈安便叫人取来药箱,先是给田伯光处理了一下伤口。

装模作样的糊弄他们两人,让田伯光觉得起了效果,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儿。

他的死穴早已经自动解开了,点他死穴的那人,其实就是吓唬他一下,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恢复。

陈安脸上不动声色,故意做出凝眉深思来,一脸的为难,却是惊的田伯光心中七上八下的。

“陈安兄弟,怎么样?快告诉我怎么样啊?你能不能治啊。”

“难啊!不过能治,我先研究研究。”

送走了令狐冲,又让田伯光回了客房。

吃过早饭,天色大亮,陈安走出门来,伸了一个懒腰。

先是去看了看田伯光,一夜的时间,他恢复的挺好,再有半月,便能彻底痊愈。

“恢复的不错。”

田伯光满脸笑意,看着陈安,表情却是有些复杂,好似是看傻子一样。

“陈兄啊,你可真小气,那小女子给我睡一睡又能如何?人家大户人家的小妾,那都可以出来招待客人的。”

“你这倒好,生生让我看着,馋着。”

陈安眉目一沉,呵声问道,“你是客人吗?!”

田伯光有些头疼,“哎呦歪,陈兄弟,我是真心悔过,不就是好色了一些吗,又不是什么过错。”

“再说了,你和你师娘眉来眼去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嘿嘿,对付女人啊,你就要强硬一些。”

“老话说的好啊,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四回不让拔。”田伯光说到女人,那可是行家里手,眉飞色舞。

“琢磨女人可是门学问,你且学去吧。再说了,那些自杀的女子,就是我田伯光杀的?不然吧,是礼教杀的!”

陈安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着田伯光恨不得当场杀了他,脸色变了变,却是没说什么。

“嘿嘿,你也赞同吧,你是没见过人心险恶啊,父母把刀子插进女儿的心窝子,兄弟姐妹把上吊绳,挂在女子的脖子上。”

“这世道啊,其实就是人吃人,你不吃人,人就吃你。”

陈安懒得再听,对着门外招了招手,随即便是七八个人进来。

田伯光脸色一变,顿时止住了话头儿,“陈兄弟,你这是……”

“别叫我兄弟,我兄弟不会睡我女人,还想着拉我下地狱。”

陈安沉着脸,毫无感情的说道,“把他绑了,送到禁闭室去。”

随即,便有几人走了进来,几根绑猪的绳子,给他捆了个结实,抬起来就朝着院子深处走去。

“姓陈的!你言而无信!我写了功法,你就为治伤!你个……”

陈安跟在后面,直接打断话头,“伤势,我给你治了吧!你我交易已经完成。该算算帐了。”

“我去你妈****”田伯光破口大骂,刚骂了一句,一旁的曲非烟上去就是一巴掌,牙都给他打掉了一颗。

走进禁闭室,这里是处罚一些犯了错的弟子的,现在被陈安用来刑讯逼供,倒也合适。

田伯光被几人丢在地上,摔得他痛呼一声。

陈安随手搬过一条长板凳,“把他捆在这凳子上,结实一点。”

“是。”

不多时,有人拿着一沓宣纸和一盆水走了过来,陈安让其放在一旁,将宣纸浸湿。

曲非烟在一旁跃跃欲试,看的陈安一脸的黑线,呵斥道,“赶紧出去,功课做了吗?!”

曲非烟脸色一僵,梗着脖子,“做完了,早就做完了,让我留下吧,我能帮你……”

“你帮我个锤子!不添乱就不错了!”拎着曲非烟的脖子,就退出了门外去。

随即锁好门,拿起浸湿了的宣纸,直接糊在了田伯光的脸上。

没多长时间,田伯光就开始剧烈挣扎,好不容易用舌头将脸上糊着的纸捅了个窟窿,紧促的大口喘息。

“姓陈的!你个偷师娘的野种!有种就尽快弄死我!我田伯光若是求饶,就是狗养的!”

陈安嗤笑一声,让那几个少年都出去,一转头,又看见了曲非烟,这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来了。

看了眼大门完好无损,通风口却是有被动过的痕迹。这丫头跟任盈盈学的一手好轻功,真是让人头疼。

陈安脸色一沉,“出去!”

“我……我不!!我可以帮你!”小姑娘一梗头,就是不听。

陈安扯了扯嘴角,压着怒气,“再不听话,我就扣你月例了啊!”

曲非烟脸色一僵,泪眼汪汪的看着陈安。

陈安不管她那乱七八糟的心思,拎着她再次丢出门外,“赶紧出去,什么事都往前凑热闹!!显着你了!”

“哼!哼~”

陈安看着她气呼呼的离去,这才将这禁闭室的门关上,扯过一把椅子,坐在田伯光身侧。

“田伯光,你的内功心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哈哈哈!!你是想寻那宗门大派的遗迹吧?!!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别想在老子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陈安也不着急,又将另外一张宣纸浸在水里,继续糊在他脸上。

田伯光这次有了经验,舌头将宣纸捅开,继续呼吸。

陈安笑呵呵的一张张宣纸摞在脸上,渐渐的,田伯光就捅不破这纸张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田伯光只得不断的摇晃身体,拼了全力的挣扎,连带着那长条宽板凳,也来回晃动。

陈安一脚踩在长条宽板凳下方的横棍上,稳住板凳,又等了片刻时间,这才将那一摞湿透的宣纸拿了起来。

田伯光大口的喘息,脸色憋的通红,喘息均匀了,继续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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