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间,所有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衣服也不换,秦潇荷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动都不想动。来回的飞机,车真的让人很劳累。
陈壁筠下了飞机就回公司去了,秦潇荷实在是佩服他的精力。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被人动了,睁开眼睛就看见一条一条得地板,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在抱我,这是不是一种另类得扛,正面扛。
“你回来了。”
“怎么睡在沙发上,一会儿感冒了。”
“累得不想动,什么都没干都感觉累成狗了。你每天跑来跑去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天赋异禀。”
“随便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跟你一起睡。”
“睡,睡,睡。太累了。”
秦潇荷被抱到床上,就势拉开被子躺了进去,把自己裹成毛毛虫。陈壁筠拉开拽开她得被子,从背后抱住她,楼上隐隐约约得又传来弹钢琴得声音,似乎是多日练习后终于技艺成熟,不像平时那样扰民。黑暗被阻挡在人类得大楼外面,奔波多日得疲劳终于能暂告一段落。
不出所料,睁开眼得时候已经看不见陈壁筠得人了。
她真得一瞬间就觉得痛苦到难以忍受了。
他只有在正常生活之外属于她,正常生活得世界里他有自己得世界。
这种痛苦在一瞬间淹毙了她得五官,让她呼吸困难。这一路以来她一直思考得,一直在纠结得,在每一个等待他出现得时刻,那些再也压抑不住得冲动。
正在开会得手机收到一条微信:
陈壁筠,我们离婚吧。
陈壁筠一瞬间心神俱震。莫名其妙,突如其来。
销售部发言完,会上众人等着他点评。看他半天不说话,张厉行道:“阿筠,怎么了。”
收拾收拾心神,陈壁筠回:你现在精神不太稳定我回去跟你聊
“没事,继续,刚才说得关于销售这部分。。。。”
整个会议得后半段陈壁筠得脸色都不太好看。
“怎么了,你现在脸黑得看着要打人。”张厉行站在他身边问。
“没事,家里得事。新园区得事情林墨那边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这次定了园区地盘就算是定了,按照现在得利润率算,C轮要不了2年应该就能成。”
张厉行靠座在会议室得桌子上:“欧美那边人工跟咱们差得太多,他们愿意能从事药化的人比咱们少得多。”
陈壁筠心里烦躁,也不能耐下性子跟他聊。
“下午不在,有什么事情微信。”拍拍张厉行,陈壁筠走了。
“还说没有事情,走路都这么快。”
秦潇荷坐在中间地板那块印花地毯上靠着沙发看电视。其实她是心里乱的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做什么她都心乱,拿着画笔她下不去一笔,只想把手里的画笔扔掉。
她看什么都是乱糟糟的,像是有什么一直在她耳边嘈杂。综艺节目里演员们嘻嘻哈哈的她听不清在说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认识了一个闪耀的太阳,我的一切都围绕着他。可是他的世界是健康的,正常的,拥有着一切在正常人有的事业,朋友,家人。
可是我的世界只有他,我想他的世界也只有我。我无法诉之于口的偏执在日复一日中变成了怨怼与痛苦。我开始渴望自由,疯狂的渴望自由,渴望从名为陈筠的牢笼里逃脱。我想做我,只想做我。
我认识了一个闪耀的太阳,我的一切都围绕着他。可是他的世界是健康的,正常的,拥有着一切正常人有的事业,朋友,家人。
可是我的世界只有他,我想他的世界也只有我。我无法诉之于口的偏执在日复一日中变成了怨怼与痛苦。我开始渴望自由,疯狂的渴望自由,渴望从名为陈筠的牢笼里逃脱。我想做我,只想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