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事情好乱……让我自己先梳理一下。”
叶千帆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貌似有点很难消化目前的现状。
“他世界观好像有点崩塌了。”
“没关系,我当时看到你用超能力的时候,如果我也是碳基生物的话,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是这样吗?能举个例子吗?”
“在一个无神无宗教的世界,突然一个人骑着扫帚飞起来,换谁谁都得是这种状况。”
姬恋玖边翻书边回应道。
“那我大概听懂了……”
“这个世界好乱……几亿种可能性里真的可能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性吗?莫名出现的我从来不认识的同学,又是和他一起同居,在别的时间平面接触过好多次的外星人同意帮助……”
“这家伙还是跳出命运者,是跳出命运者就算了,而且还是超能力者,两个完全相悖的存在!”
“而且,现在来看貌似,自己曾经的猜测还有点问题。”
叶千帆感到无比头疼,但是脸上又莫名露出了笑容。
是的,他其实是期待这样的。
没错,他其实是期待这样的!这可是一道曙光啊,而这道曙光越乱越亮,而这道曙光此时就托付在眼前这个家伙身上。
越悖论越好!打破越多东西越好!至少在既定的结局到来之前,与那层悖论相撞,不会这么轻易的又一次将现实吞没……
“说起来那个叫做戴夫的家伙……毕竟是作为超能力者,所以在每个时间平面都死在同一个时间和同一个原因身上……”
“所以一直只是听说过那个杂兵,甚至算不上有什么印象……所以才一直没有去接触,没想到居然是时间线白细胞真正的发明者吗?”
“看起来,计划需要变动很多呢。”
叶千帆的眼中倒映出了无数的世界,而无数的世界又有着无数的叶千帆,这一刻的他们脑海中都出现了同一个命令……
或者说是共享出了同一个讯息……
调查:“戴夫”。
几乎就在一瞬间,叶千帆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接着对着墙角的少女喊道:
“华子,来帮忙。”
少女缓缓走来,不知何时叶千帆手中多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个地点。
少女接过了叶千帆手中的纸条,便点了点头示意着自己已经理解,接着便消失在了原地。
“对了,那个女孩子是?”郭妄此时开口问道,他一直很好奇那个一直闭口不语的日本少女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那个女孩子?”叶千帆用着疑惑的语气问道。
“就是刚刚走掉的那个啊?”
“哦,你说的是琉华子啊,他的原名是在原琉华子,超能力是短距离内跃迁,无视任何空间概念。”
“而且很可爱,对吧?”叶千帆此时脸上露出了变态般的幻想坏笑。
令郭妄有点摸不着头脑。
“确实挺可爱的,放在日本女孩也算是不错的……”
“可惜是男的。”
还没有等郭妄开口,叶千帆一句话直接给郭妄整呆住了。
“你……应该是在玩石头门的梗?对吧?”
……
另一边,一处自建房的地下室内,戴夫拿出几个烧杯,接着在其中倒入绿色的液体,接着将指尖的丝线弹出,放进绿色的液体之中。
在丝线接触到了绿色液体的瞬间被融化成了白色的液体,很明显两者的密度完全不同,白色的液体明显的沉底,接着,白色的液体开始缓缓的变形。
郑雏梦则是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但是眼神貌似已经比起平日变化要大了许多,貌似挂上了一分……迷茫。
“还要继续下去吗?”
“跳出命运者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掺和了,计划还是继续进行。”
“如果最后计划失败了怎么办?”
“……”
“那我的目的也已经完成了,我的目的仅仅只是推出我最完美的作品,而你的目的则是复仇,对吧?”
“到时候我会帮你,毕竟,按理论来说,我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只差推上舞台这一步了,但是这一步对我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毕竟,当一具具木偶被雕刻完之后,那么,就已经没有雕刻师的什么事了。”
当戴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烧杯里的液体瞬间沸腾,接着白色的液体从烧杯中跳出,接着瞬间在空气中扩大……
最后化成了时间线白细胞的模样。
但是比起正常的时间线白细胞却更像是木偶,静静的躺在地上,显得无比诡异。
但是郑雏梦眼神却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
“不管事情最后有没有成功,我都会去手刃这个家伙,不需要你的帮忙,不管生或者死,都是我自己的决定。”
郑雏梦开口道,而戴夫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此时郑雏梦看向戴夫,突然发现戴夫的腰貌似比平时小了至少两圈。
便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瘦了?”
“嗯,丝线看起来不太够用了,看起来这段时间得好好补充一下脂肪了。”
这就是戴夫的能力,由脂肪转换成丝线,能使用多少丝线完全取决于自身有多少脂肪。
而丝线能延伸出的长度取决于视线所能看到的长度。
“喂?胖子,你叫戴夫来着,对吧?”
突兀之间,一道男性阴柔的声音传来,画着小丑妆的男人不知从何处钻出,脸上带着笑容,看着眼前的戴夫与郑雏梦。
“滚出去!”
郑雏梦语气有些急迫!很明显,她认出来了,这是在凌天身边的那个搭档,当然更大的问题就是……
她讨厌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
郑雏梦的身上焚烧起了火焰。
“嗨,你先别着急,你有好东西也不拿出来分享一下吗?作为这么伟大的科学技术的发明家大人。”
“可以让我接触一下那所谓的……时间线白细胞吗?”
“最好能给我留个签名,毕竟就这个东西的能力,未来或许,所有人都会记住你吧?”
“但是你今天不是来杀我的吗?只要一副姿态又有什么意义呢?”
男人则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