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出兵的诏书来了

雒阳,后将军府,庭园。

“结果今天还是失败了。”

吕布一脸无奈的坐在凉亭之中,环视着庭园美轮美奂的景色,手中捧着一个杯盏,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只觉口齿生津,旋即将杯盏放到一旁。

侍立在侧的侍女当即上前两步,拿起精致的茶壶,再次为吕布斟满。

“奉先,若你真想与齐枢圆房其实很简单,那事儿又不是非得晚上做,你们可以白天做呀。”

坐在对面的李肃挽着秀发,用银色发带将长发捆好,甩了甩头,让马尾落在身前之后,这才握住桌上杯盏,轻抿一口,脸上笑意盎然。

“白天?明远,你这是没睡醒吗?白天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儿呢?”

吕布哭笑不得的白了李肃一眼,目光一转,看向一旁靠在梁柱上,手中捧着皇帝诏书的贾诩,叹了口气,“董卓果然不会让我等轻松,这不?才刚过了几日,令我等出兵的诏书就来了。”

贾诩凝视着手中诏书,精致秀美的俏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诏后将军领兵前往河东郡,讨伐流亡的匈奴单于于夫罗,待功成之日,赏黄金千两。”

既没有升官,也没有晋爵,很显然,董卓和朝廷都认为区区一个流亡的匈奴单于,完全不值得给予更多赏赐。

“根据朝廷给予的情报,可知于夫罗麾下有上万控弦之士,而匈奴又以游骑居多,所以此次陷阵营便留在雒阳吧,我率一千摧锋飞骑和三千并州狼骑出击即可。”

吕布几乎可以说从小就和匈奴、鲜卑这些频频窥边的胡虏战斗,所以对于匈奴、鲜卑的作战方式自然是无比熟稔,略作思考,便定下了出兵的阵容。

“说起来,齐枢呢?”

李肃笑盈盈的把玩着手中饮尽的杯盏,目光一扫,始终不见陆鸣和吕绮玲的身影,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他呀?正在努力掌握骑术和练习武艺呢。”

想到这几日起早贪黑、废寝忘食的陆鸣,吕布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欣赏的笑容。

而在她眼中勤奋无比的陆鸣此时在做什么呢?

在努力锻炼自己的骑术!

虽然他还未看到皇帝的诏令,但他早已经料到会有需要并州军出兵的那一天,所以这几日一直在加紧学习如何骑马。

至于教导他骑术之人,毫无疑问,自然是同样精通骑术的吕绮玲啦。

“骑术的要点就在于如何与马匹沟通,与赤兔不同,寻常马匹除了需要日常喂养照料增添信任之外,还要以真气进行驾驭。”

在后将军府中设有一座武院,其面积相当庞大,日常可驻守、操练上百士卒,此时却被吕绮玲当做马场,教导陆鸣如何驾驶。

棕黄色的骏马嘚嘚嘚的绕着场地奔驰,而吕绮玲和陆鸣一前一后,姿势紧密相合的骑在它的身上。

“譬如这样?”

陆鸣嘴唇贴在吕绮玲的耳后轻声说着,双手绕过她的腰肢,握住了粗糙的缰绳,遵照她的教导,将体内真气通过缰绳和下肢徐徐渡入马匹体内。

“唏律律!”

随着真气涌入,嘶鸣声中,两人胯下的骏马速度猛然激增一截,只是一个呼吸间,又绕着场地跑了一圈。

“就是这样,陆鸣你还是挺聪明的嘛,嘻嘻……”

在刚教导陆鸣之时,吕绮玲原以为陆鸣恐怕得练上一年半载,才能轻松驾驭胯下骏马,不成想,他竟然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已经能如臂指使了。

“以前我刚学骑马时,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成功的……”

想到这里,她眼眸一垂,落在了从腰间两侧探出的手臂上。

在骏马奔驰的过程中,两人的身体自然起伏,这双臂膀时不时就会触及到羞人之处,那种奇妙的触感,与自己轻抚时完全不同。

“而且这几日陆鸣抱着我睡时,手还很不老实,不是在上面,就是在下面,弄得我手软脚软,若不是我拼尽全力忍耐下来,怕是早已经……”

她回想起那种让人不禁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禁不住小脸一红,“呸呸呸,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坐在吕绮玲身后的陆鸣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看骏马速度越来越快,为了不让它冲出场地,果断将渡入的真气收敛几分,这才让骏马奔驰的速度减缓下来。

“接下来就是……”

他目光一转,落向了插在场地边缘的方天画戟,唇角一勾,低声呢喃,“练习武艺了。”

随后,骏马在陆鸣的驱使下跑到方天画戟一侧,待他将画戟从地上拔出,马首一转,四蹄飞扬,冲向了设立在不远处的草人堆。

“以气驭器,圆转如意。”

陆鸣口中念叨着一句口诀,手中画戟一抬,目光如电,锁定越来越近的草人。

眼看距离适宜,他当即鼓动体内真气,使之涌入戟身,旋即画戟在半空拉出一个半圆,下一刻,便有一道半透明的气刃从月牙上跃出,眨眼之间就将那草人一分为二。

在嘚嘚嘚的马蹄声中,棕黄色的骏马干脆利落的跳将起来,越过了倒在地上、拦在身前的草人,继续向下一个草人疾驰而去。

“一、二、三……”

随着清脆悦耳的报数声,一个个草人应声而倒,当骏马冲出这片练习区时,设立的草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在“唏律律”的嘶鸣声中,骏马徐徐止步,吕绮玲抬眸一看,笑了起来,“陆鸣,你比昨天又进步了一些……或许要不了多久,你马战的能耐,就能与我相差无几了。”

当然,这只是和吕绮玲相比而已,若是换做吕布,不不不,陆鸣连李肃的马战能力都还赶不上,就更不用说吕布了,差得还远着呢。

“哈哈,有进步是好事,就怕止步不前,那才叫糟糕。”

陆鸣略微松了松紧握着方天画戟的右手,原本握着缰绳的手也松了开来,悄然搂住了吕绮玲纤细的腰肢,随后徐徐攀上……

“呜……陆鸣你干嘛呢?现在可不是在床上!”

吕绮玲不敢置信的低下头来,看着那肆意妄为的大手,俏脸一红,毫不犹豫的举手将它拍开,娇嗔道:“娘亲怕是等久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