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擅长暗器
- 发配宁古塔?不怕!我有卷轴画
- 御前码农
- 2114字
- 2025-03-13 08:07:01
江煜心有余悸,脸色铁青,愤怒之情溢于言表:“立刻加强施工及开采的各个环节,若是因为疏忽导致主子的事务受阻,我们都将难逃一劫!”
“遵命,遵命。”属下连忙点头哈腰,应声而去。
江煜瞥了一眼那仍在不断掉落石块的铁矿,拂了拂衣袖,便与晏大人一同匆匆离去。
江颂宜隐匿在树梢之上,冷眼旁观这一切,心中暗忖,太子的铁矿,她志在必得。
她轻扬手镯,随着一阵微妙的光芒闪烁,山洞中的铁矿仿佛被无形之手摄入了另一片空间,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矿洞给太子。
江颂宜听到矿洞内传来的噼里啪啦,仿佛即将崩溃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暗自思索,不知道当太子发现他的铁矿已化为乌有,是否会愤怒到极点,甚至气得死去活来?
她偏爱那些捣乱他人美事的行径,仿佛从中能获取莫大的愉悦。
想象着太子愤怒至极、暴跳如雷的神情,她的心中不禁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江颂宜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渐渐失去光彩的手镯上,心中暗自盘算,这真是做贼心虚的明证。等到她所构想的幻境落成,届时她手刃江珂,便将在此地隐居,再也不踏出半步。
她挑衅般地想着,看那老道又能对她如何?
铁矿石逐渐崩塌,扬起一片尘土,深深地没入地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它在黑夜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只巨兽,渴望吞噬所有的怨恨与不平。
随着石块坍塌的轰鸣声,那些开采矿藏的工人早已逃之夭夭,无影无踪。
江颂宜抬头望向那轮皎洁的月亮和繁星闪烁的夜空,旋即迅速瞬移回了自己居住的山洞。她观察着这些疲惫不堪的人们,却无一人察觉到方才那震撼山岳的巨响。她便在这份静谧中,悄无声息地躺下,沉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江颂宜感觉到附近有人悄悄地起身,那人尽量小心翼翼,避免发出任何声响,但终究未能逃过她的敏锐感知。
她半眯着眼睛望去,发现是许家的人,那人小心翼翼地离开山洞的门口,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不久之后,翠莺也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同样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山洞。
江颂宜猛然从床榻上挺身坐起,她这位域主的生活竟然比那些奔波劳碌的社畜还要艰辛,连宝贵的睡眠时间都得挪作他用,投入无休止的劳碌之中。
她的职责繁杂,既要执行暗杀任务,又要进行资源扫荡,还需扮演侦探,甚至不时地要涉足医治病患。这多重身份让她练就了十八般武艺,谁再敢小觑她,将她视为学渣,她定会与之拼命,毫无妥协余地。
江颂宜轻轻地叹息着命运的坎坷,正欲挺直腰身,却被一只宽厚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手腕:“切勿轻举妄动,此行危险重重!”
“他们日复一日地纠缠不休,简直让人忍无可忍!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来自何方神圣?”江颂宜毅然甩开郁峥的手,从幻境之中取出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霍然起身,敏捷地追踪而去。
月光如洗,清澈如水,却无法洗净这世间的浮华与污秽。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正是最适合进行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那些阴暗的交易。
在一处幽暗的角落,两个身影依稀可辨,一男一女,他们并未交谈,只是女子递出一个神秘物体,男子接过,随即示意她迅速离去。
女子刚转身,一把短刀便如影随形,精准无误地刺入她的后心,她甚至没有机会发出一声呼救。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废物,能让你活到此刻,已算是幸运的了。”
他们未能成功毒害郁峥,今后想要再寻机会,恐怕是难上加难。
目光在那名倒卧于地面的女子身上轻轻一瞥,他又左右环顾,确认周遭无人之后,方才徐徐转身,预备悄然离去。
江颂宜手中的银针宛若夜空中划过的一抹幽蓝,悄无声息地穿透了黑暗,准确无误地没入了那人的躯体。
逃跑者霎时屈膝跪地,惊骇交集的目光凝视着从阴影中踱步而出的江颂宜:“竟然是你?”
江颂宜的目光淡淡掠过地面上的翠莺,唇角微扬,语带讽刺:“正是我。你夺走了我的侍女性命,纵然身份尊贵,法理难容,你以为能轻易逃脱,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她未曾料到,面前之敌并非她所预期的许胤杰,而是她曾施以援手的那个腹痛难忍的中年官员——雷炆。
他的手中,沾染了翠莺的鲜血。
雷炆的双眸中掠过一抹寒光:“真是出乎意料,抚远将军的夫人不仅精通医术,更擅长使用暗器。”
男子的嗓音低沉而冷酷,眼中流露出凶残之光:“你们的确非同小可。”
既然江颂宜已经现身此处,便决不能让她活着离去。
雷炆猛地抽出插在翠莺体内的短刀,毫无犹豫地朝江颂宜的胸口猛刺而去。
江颂宜轻盈地一偏身,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随即手腕一翻,锐利的匕首已然横在他的脖子上:“将东西交出来!”
她眼神坚定,语气坚决,务必确保翠莺所交付之物,不会落入他人手中,尤其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得逞。
雷炆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狞笑:“凭你……”
他左臂灵巧一格,巧妙地挡开了抵在他咽喉上的锋利匕首,同时身体如同弹簧般腾空而起。右手的短刀划破空气,带着一股凌厉之势,直取江颂宜的要害。
这一击力道之猛,即便是刚刚没入他肌肤的银针也无法对他造成任何阻碍。
江颂宜眼见避无可避,便顺势一个旋转,堪堪避过那致命一击。她迅速抬起手臂,药粉如烟雾般弥漫而出,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丝毫停滞。
雷炆立刻调整身形,但他的短刀却在距离江颂宜鼻尖仅有毫厘之处硬生生停了下来,然后无力地垂下,短刀砰然一声跌落地面。
他全身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解:“你……你对我下了什么毒?”
“天刚蒙蒙亮就把人唤醒,我夫人尚且卧病在床,你们说话轻一些。”
“官爷,究竟出了何事?为何突然间又要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