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
- 让你偷气运,你把仙子偷来了?
- 逃命黑咖啡
- 2368字
- 2025-04-15 00:22:30
张临看见殿内之人,亦是眼皮狂跳。
这一屋子公子哥他看一眼便觉得头痛。
正中坐着的那位,更是让他心惊胆颤。
今日新官上任的喜悦已经全无。
“陈公子,卑职收到的命令只将你带到此处即可。
卑职先行告退。”
在陈星玄耳边说了句,张临连忙溜了出去。
陈星玄未在意,只是找了个空座坐了下去。
得知自己要碰见更多京城权贵公子后,他便放弃了窃取张临气运的想法。
反正想见张临有的是机会。
能一次见到这么多公子哥的机会可不多。
突破九品后,自己的精力增加了不少。
再加上伤势的恢复,探查七品以下之人,已不会消耗太多的精力。
但炁可就这么些。
以自己这具身体修行天赋,想恢复可太慢了。
张临的先天气运毕竟与武道有关,不太适合目前的自己。
看着屋内一圈儿人的信息,陈星玄眼睛大放光芒。
真有种在进了珠宝市场的感觉。
他一口气将这一圈儿人的气运挨个看了一遍。
越看,陈星玄越觉得不太对劲。
这一个个吏部,兵部,大大小小官员的子侄们。
名头都不小。
可是除了出身权贵外。
这些人的先天气运竟然都不如张临。
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都参与了宰相小儿子乔景铄被刺那天的晚宴。
因而都带有【身陷疑案】的后天气运。
这哪里是什么珠宝市场。
分明来到了古董大街。
全是假货。
自己还是有些高估了这些京城纨绔们。
他平复着心情,
看向了最后其中一面带威严手握书卷之人。
【乔无庸:宰相乔国忠长子,吏部员外郎。
六品术士。
先天气运:堪舆精通(六品。能够轻易学会堪舆术法,能够越阶习得堪舆术法。)
后天气运:身陷疑案。(疑似与刺杀乔景铄之人有关。)
消耗十点炁,可窃取对方先天气运一日,消耗150点炁可永久窃取对方气运】
宰相长子?
陈星玄又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看错。
难怪屋里这些人,都一副以乔无庸马首是瞻的样子。
只是,
此番被刺之人是宰相的小儿子,
偏偏其大儿子成了嫌疑人。
这要是真的。
可就兄友弟恭了。
除了张临,其余锦衣卫千户身上也应带着同样的罗盘才是。
若是这些罗盘同时都出了问题,而非与自己有关。
那天衍阁这次可真是乐子大了。
从陈星玄进入房间起,乔无庸同样观察起他来。
见他左看看右看看,他心中顿感奇怪。
此人样貌与户部尚书宣礼侯有几分相似,多半是陈家之人。
可自己却从未见过。
更奇怪的是。
他方才已经问的很清楚。
此次被抓来之人除了自己,全部都是当夜与弟弟乔景铄吃酒之人。
可陈家之人怎么会出现在弟弟的晚宴上,还和北疆奸细扯上嫌疑。
在乔无庸心中。
自己出现在此处自然是个意外,是天衍阁的那些灵具出了问题。
对于镇抚司找上门来,他倒也不气恼。
正好也能亲自查探一下情况。
想了想,乔无庸对身旁之人给了个眼神。
那人当即心领神会。
“你是陈家的?”
陈星玄看了一眼这人。
这个年纪,九品武者的实力。
没有一个先天气运。
也是个酒囊饭袋。
甚至在家里都不得宠的那种。
只是他爹户部侍郎身为自己那位三叔的下属。
他这个做儿子的却跑来和宰相之子混在一块,
甚至还甘愿替乔无庸打前锋。
这小子,思想觉悟不对啊。
嗯,自己虽说进京时闹出了点小风波。
但终归还是没有闹大。
这小子既然跳出来,就别怪自己拿他开刀了。
陈星玄心中定了主意,并未回应王时进。
而是冲着乔无庸笑道:
“乔兄,好久不见。”
乔无庸愣了一下,同样回了个笑脸。
大脑飞快转了起来。
自己什么时候和陈家之人见过吗?
陈家在朝堂的重量,与乔国忠这位做了十年的宰相不相上下。
为了避免皇帝的猜疑。
两家的后人自然是不会同时出现,也不会有过多交集。
乔无庸本以为陈星玄是陈家哪个远房子侄。
但其虽长得与宣礼侯相似,却也有些像那位常年在外的威远侯。
此时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
“乔兄,你真不记得我了?小时候咱们可经常一块在南门巷子玩。”
陈星玄说着,走到了王时进旁边。
王时进见陈星玄未理会自己,本想再次出言讥讽。
谁知道其竟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他当即语塞,不自觉看了眼乔无庸。
回过头他却看见了陈星玄冲自己勾了勾手指。
这是什么意思?
王时进有些不悦。
“这位老兄,让一让,我与乔兄叙叙旧。”
“你!”
王时进腾得一下站起,正欲破口大骂,陈星玄的声音又适时响起。
“对了,乔兄,你还带着我跑去平阳公主府偷看公主洗澡呢。”
嘶......
王时进倒吸了凉气,再也没了插话的心思,赶忙让出了座位,大踏布找了个空椅坐了上去。
他甚至都不再敢回头看乔无庸一眼。
乔无庸听着陈星玄的话,顿觉脑瓜子嗡嗡的。
南门巷?
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自己父亲还不是宰相。
他哪里记得自己还带谁玩过。
至于看公主洗澡这件事。
就算有,也不能在这地方说啊。
乔无庸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却大喊起来。
哥们,你谁啊!
知不知道这里就是平阳公主府啊!
这真是陈家的人?
谁教他这么和人套近乎的?
“阁下应是陈家之人了,可你记错了。
我与你素不相识,更别提什么少时顽劣。”
乔无庸摇摇头。
这事儿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承认的。
陈星玄一脸惋惜,仿佛乔无庸忘却了什么美好回忆一般。
他站起身来。
环顾了四周一圈儿。
随后,用力拍了拍胸脯,带着失望的语气说道:
“诸位,我真的没想到。
我爹才两年前还回京过一次,你们竟然连我都不认识了。”
一众人见陈星玄这幅模样,纷纷在脑袋里挖掘起记忆,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旧人。
王时进却琢磨出不对劲来。
他爹两年前回过京,和我们认不认识他有何关系?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子。
他看向乔无庸,却发觉其面色愈来愈凝重。
乔无庸脑中飞快闪过一个人名。
这幅模样,其父两年前回过京。
威远侯独子,陈星玄。
不。
乔无庸摇摇头,迅速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威远侯独子性情骄纵,不通武道,未有修行。
可此人明明气度不凡,一看便不似普通人。
身为宰相之子,他比寻常人知道更多消息。
这人不可能是陈星玄。
难道威远侯在外面多了位私生子?
“诸位,今日大家在此,多半是与某个北疆奸细有关。”
陈星玄嘴角微微翘起,话锋一转。
“说句实在话,诸位身为京城权贵之子,却还是被带到了这里。
还能和这等事情扯上关系......”
他深深吸了口气,大声说到: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
“你放屁!”
不等陈星玄说完,王时进再也无法容忍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