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在徐叨叨整天就知道吃和玩的哀叹中,不知不觉10年过去了。
这期间徐大伽坚持每周六都在孙老的带领下,到野人山或者雪峰,沙漠,火山,沼泽各种极端环境去适应修炼,甚至在孙老的保护下连马里亚纳海沟都去了一趟。
这些地方对于大多数人可能觉得是地狱,畏之如虎。
但对那些已经适应这些环境,征服这些环境的人却觉得这里是美景是天堂。
而寒暑假则是和孙老一起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时光如同白驹过隙,在悄无声息中,10年的岁月已然匆匆流逝。
在这悠悠十载里,徐大伽的生活被规律而又充满挑战的修炼与历练填满。
每周六,如同约定俗成的仪式,徐大伽都会在孙老的带领下,奔赴那些常人闻之变色的极端环境。
野人山,那片曾承载着无数壮烈与沧桑的神秘山林,依旧荒草蔓生、藤蔓缠绕,弥漫着肃杀与未知的气息。
徐大伽置身其中,不仅要抵御山林中潜藏的各种危险,还要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锤炼自己的意志。
雪峰,高耸入云,皑皑白雪终年不化,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刮过脸颊,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冰冷。
在这样的环境下,徐大伽学会了与严寒抗争,让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适应极端的低温,如同傲雪寒梅般坚韧不拔。
沙漠,广袤无垠的沙海,烈日高悬,滚烫的沙子能将一切炙烤熔化。
徐大伽在沙漠中艰难跋涉,忍受着干渴与酷热,学习如何在绝境中寻找生机,领悟大自然的残酷与顽强。
火山,那是大地愤怒的象征,炽热的岩浆翻滚涌动,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高温。
徐大伽在孙老的保护下,靠近那炙热的源头,感受着毁灭与重生的力量,锤炼自己面对恐惧的勇气。
沼泽,看似平静却暗藏杀机,深陷其中便难以自拔。徐大伽在这片危机四伏的泥沼中挣扎前行,学会洞察危险,寻找安全的路径,培养出敏锐的观察力和应变能力。
甚至在孙老无微不至的保护下,徐大伽还深入到了马里亚纳海沟——那片深海的炼狱。巨大的水压仿佛要将一切碾碎,黑暗笼罩着每一寸空间,神秘而又危险的生物在幽暗中若隐若现。
在那里,徐大伽体会到了地球最深处的寂静与恐怖,也让自己的心灵在极端的压力下愈发强大。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些地方无疑是如同地狱般的存在,光是听闻便会心生畏惧,避之不及。
然而,对于徐大伽这样在不断挑战中适应并征服这些环境的人来说,它们却是别样的美景,是心灵升华的天堂。在这里,徐大伽不仅磨砺了身体的极限,更铸就了一颗坚韧不拔的心。
而寒暑假,徐大伽又与孙老踏上了截然不同的历练之路。
他们穿梭于人多复杂、鱼龙混杂的世界各地。新马泰,充满了热带风情与繁华都市的交织。
印度尼西亚,岛屿众多,文化多元,在不同岛屿的游历中,徐大伽接触到了各种独特的风俗习惯。
菲律宾,既有美丽的海滩,也有复杂的社会环境,徐大伽在这里学会了如何在复杂的局势中保护自己,洞察人心。
荷兰,那风车转动的国度,有着宁静的田园风光与发达的商业文明,徐大伽在传统与现代的碰撞中,拓宽了自己的视野。
阿塞拜疆,处于欧亚大陆的交汇处,独特的地理位置孕育了丰富的文化,徐大伽在这里感受到了文化交融的魅力,学会了理解和包容不同的文化差异。
印度,古老而神秘的国度,悠久的历史与复杂的社会结构,让徐大伽在深入其中时,领悟到了人性的复杂与生活的多样。
南非,那片充满野性与活力的土地,壮丽的自然风光与多元的种族文化,让徐大伽见识到了世界的广阔与生命的顽强。
十载霜晨砺剑,三更灯火研经。
挥汗操场筋骨健,伏案芸窗笔不停,心凝玉汝成。
今朝试锋出鞘,长天展翅飞鸣。
往日艰辛皆作序,终揽星辰照锦程,笑看云路平。
经过这 10年的洗礼,徐大伽的变化可谓脱胎换骨,令人瞩目。
曾经的青涩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与自信。身姿挺拔,眼神坚毅,仿佛任何困难在这双眼睛前都无法遁形。
她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历经风雨后的从容与淡定,无论是面对极端环境的挑战,还是复杂社会的人心叵测,她都能应对自如。
突然有一天,孙老语重心长的问道:“大伽呀,我教你的都学会了吗?”
大伽摇了摇头说道:“Sorry, I don't know.可以说什么都会了,也可以说什么都没会。”
“嗯,很好。”老孙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是不是觉得自个有点儿不学无术?这些年光知道到处跑了,自己却没有掌握什么学问和技术。”
“不瞒您说,确实有点儿,”徐大伽实诚的答道:“我的物,理,化也就初高中的水平,将来怎么闯荡世界,让地球为我颤栗啊。”
“哈哈,你还没有忘记你小时候的梦想啊。”老孙笑道:“话说你物理化学就是到了大学水平,就能让地球颤栗了吗?”
“不会,”徐大伽想了想说:“我估计还达不到那个水平,相反很有可能一辈子也用不到。”
“嗯,什么是术?不是老学究的肯定才是术,你之所以说自己什么也没学会,是不是因为你欠缺一个把自己所学的都实际应用的机会?”
徐大伽“啪”的打了一个响指,一边给老孙点赞,一边说道:“师父,你说的太对了。
你教的好多东西,我不实际操作一回,我心里没底啊。可那些本事,实际操作弄不好是会死人的!”
“你去漂亮国留学吧。”孙老目光深邃看向西方,淡然说道:“那个地方需要你。”
“为什么,不让我去扶桑留学?我想离师父近点。”
“因为那个地方,军火管制太严了。。。没啥意思。”
“我要走了,师父你送我点啥?”
“我送你个毛!”
“不会吧,师父你真送我根毛,擦,咋一下子就长的这么瓷实,拔不下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把你的铜棍送给我呢。”
“滚!”